其實那是身體在欺騙你,那是神識高度亢奮後,突然平緩下來的假象,而你壓抑的情緒並沒有得到好轉,反而因為經常去嘈雜的環境讓肝臟變得更加抑鬱,不斷地積攢,直到最後爆發。

看了這麼久的小說,大家多少應該也知道這種病證要怎麼治療了吧。

黃素觀察女DJ身體依舊抽搐,叫來一名燒烤酒吧的工作人員問道:“你們這裡有安靜單獨的房間嗎,我要給患者針灸。”

工作人員剛要說話,只見一名身穿球衣,脖子上帶著拇指粗細的金鍊子,腋下夾著一個手包,滿頭大汗的中年男人扒開人群擠進來,嘴裡面還不停地嚷嚷著,臉上佈滿愁容。

“讓一讓,讓一讓,我是這裡的老闆。”

自己這店剛開半年,正是最紅火的時候,要是出了人命,這店也別想再開了。

“小張,蕾哈娜的情況怎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叫救護車了嗎?”老闆進來就直接向工作人員發出連珠炮似的問題。

這很符合DJ的習慣,與理髮師、外企員工並列為起外國名字最高的三個職業。

“老闆,辛虧今天有醫生來吃飯,蕾哈娜現在好多了。”工作人員指著黃素道。

“醫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老闆上前熱情握住黃素的手繼續問道:“還不知道,醫生您貴姓?”

“免貴姓黃,單名一個素字。”黃素回答道。

老闆眼睛一亮繼續問道:“聽黃老弟的口音也是東北的,不知道是哪嘎達的?”

黃素回答道:“我是黑省齊市的。”

“老鄉呀,我是遼省錦城的。”老闆握住黃素的手更加熱情了。

見老闆有拉著自己這是要長聊的架勢,黃素急忙提醒道:“老闆,咱們這裡有安靜單獨的房間嗎,我準備給患者針灸,否則患者還有病情加重的可能。”

老闆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都怪我,見到老鄉就把正事給忘了,單獨房間有,大家去我的辦公室。”

說完老闆在前面帶路,幾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扶著蕾哈娜。

黃素轉身對身後的劉莎莎道:“劉護士,你幫我拿下我的揹包,裡面有我的針灸盒。”

另兩名護士見黃素直接找到了劉莎莎,向劉莎莎投去了曖昧的眼神,臉上還帶著壞笑。

兩個人把劉莎莎一同夾在中間,一副言行逼供的架勢,一同走回六人的桌位。

黃素自然不知道,三位護士的小動作,跟在店老闆的身後。

張遠追上來一把摟住黃素,臉上帶著壞笑開玩笑地質問道:“哥們,這就看上了,你不是說你有女朋友?”

黃素茫然地望向興奮的張遠問道:“你在說什麼呢?”

張遠摟著黃素又加了一份力道:“你還跟我在這裡裝糊塗,裝糊塗也沒用,我作為媒人你必須請我吃飯。”

黃素現在也明白張遠在說什麼了,辯解道:“我看你就是想多了,我就是讓護士幫我拿一下針灸盒,你自己哪來的那麼多戲!”

張遠依舊狡辯道:“那為何三個護士,你就找上了她。”

“大哥您的想象可真夠豐富的,你就單獨給我介紹了她,那兩個護士我對不上姓名,要是叫錯了多尷尬。”黃素露出看傻子的樣子,看向張遠。

聽見黃素的解釋,張遠如同洩氣的皮球一樣,嘴裡不斷地念叨著:“真沒勁!真沒勁。”

隨後,嫌棄地推開了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