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這是人馬族的傳世之寶,您一定好好收著,人馬族一定還會崛起的,您就等著那個能拉開這把大弓的人馬吧!“

阿婆鄭重的點點頭。

“至於這把小弓...這兩者之間的聯絡,您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嗎?”

阿婆搖搖頭,“上一個能拉開這把弓的人,是我的丈夫,我丈夫死後之後再無人馬能夠拉開...”

“對了,元初人上,關於魔力...”阿婆想到什麼接著說道。

“在我還是很小的時候,部族中有一位先人曾得到一個元初人上的指引,獲得了一些魔法傳承。可是我沒有那種力量...但那位先人用那種力量,成為了我們部族的神醫,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可是...能量也隨著流傳,逐漸式微了...“

“他將那種能量稱之為,希望聖療。“

“想要得到這種魔力傳承的人馬,必須有純淨的心和集中的念,但我想,元初人上你肯定是有純淨的心和集中的念。或許這也是一種魔法,屬於你們元初人上的魔法,只是您現在可能暫時遺忘了。”

“這是一種許願的力量,元初人上,當然,這能量也有副作用,這副作用就是詛咒的力量...”阿婆的表情略顯擔心。

“”詛咒的力量?”我反問道。

我想起我上學時的一次籃球比賽,這件事令我記憶猶新的原因是,它太詭異了!

那次比賽中,有一個很討厭的人屢屢犯規卻矇混過關,打球打的很髒,可是裁判沒看見或者可能是視而不見,當時我就在心裡偷偷詛咒,結果那人第二天就骨折了...

“阿婆,為什麼人馬族沒有把這魔力傳承下去啊?”

“魔力也是一種能量,在一次次的傳承中,也是會有所消耗的...所以...這魔力越來越弱,最後就消無了...”

和阿婆聊完後我站在林子中,望著天上的月亮,這裡的月亮,比曾經我見到的要更大,更亮一些,有著幽幽的藍光。

“咕嚕咕嚕...”

角落裡的溜溜哼哼唧唧著。

我走過去看,才發現,今天在和那些野豬人的拉扯中,曾經堅不可摧的溜溜,居然也掛了彩,他的觸肢,有一小節,幾乎要掉了下來...

“溜溜!怎麼搞的...“

“唔...主人...沒事...”

“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事?”

我手輕輕託著那節搖搖欲墜的觸肢,心疼起溜溜來,即使他的纖毛扎的我手心出血。

“溜溜...你一定要好起來...快好起來..”

奇蹟並不是總能發生的。

溜溜的觸肢還是耷拉在那裡。

“我做不到...”我痛苦的抱住頭,癱坐在地,一直以來我都被不同的人寄予不同的希望,他們都認為我可以,我能做到...但這一切對我來說,無異於是五指山,壓的我喘不過氣。

我掏出那把小弓,這個小東西我看了無數遍了,我很確信他除了造型很別緻,做弓很精巧,沒有什麼別的功能了...

“溜溜,我真的是一個元人嗎?”

我問溜溜。

“當然...你有著和他一樣的血。”

“你是說玄一?”

溜溜點點頭。

直到溫娜消失的時候,我才知道,她是我的母親,那她和玄一又是什麼關係呢?

溫娜費了這麼大氣力,一定要把我帶到這裡,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今夜,對於半人馬部族中的大部分人,也註定是個無眠之夜,那些在半空中用於夜間照明的小飛蟲好像能感應到這種不安,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很安靜的抱團,凝聚成一盞盞柔和的夜燈,而是不安的四處亂飛著,在這夜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就像過年放的呲花花。

“卡利塔!卡利塔!”有一個人馬大聲叫著卡利塔,越過了柵欄,這三個字瞬間就讓本就暗流湧動的人馬部族徹底沸騰了!

所有人馬都神色慌張的東奔西走!

這是什麼情況?

我在混亂中找到小白毛,她正在把長長的白色頭髮編織在一根枝條上,挽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