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是被王掄體內排出的雜質給毒死的,眾人如此吃魚喝湯,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詭異事件。

反正王掄一點沒有想要喝魚湯的欲..望,把早飯吃飽喝足,抱起雙臂,斜靠在桌椅上,就那麼滿懷期待的看著眾人會發生什麼反應。

等了許久,並沒有想象中的毒發身亡,他也就沒辦法趁亂收集卡牌,只好將目光放在吃喝魚湯最多的吳用身上。

忽然,吳用老陰比面色一僵,手中瓷碗嘩啦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粉碎。

“先生怎麼了?”

晁蓋一驚,起身越過桌案,來到吳用身前。

“晁蓋哥哥,我不知為何,忽感肚中翻騰,十分不適!”

吳用的臉漸漸由慘白變成了蠟黃色,渾身止不住在顫抖。

“麻蛋!你這廝好好的肚子疼拉屎,都能說得如此文縐縐.....”

王掄惋惜的嘆口氣,眼下只有吳用想拉肚子,其它人一個都沒有反應,白瞎大早上如此激動一場,隨即他佛袖離去,返回了屋中休息。

時間總是在緩慢中流逝,驀然去看,已經是時近晌午。

第三局馬戰開始!

當王掄來到校場,早已是人山人海,許多人懷抱酒罈,三五成群的坐在地上,如同期待一場盛宴京戲一般。

“快看!王掄來了!”

人群裡,不知是誰提了一聲,紛紛將目光望向緩步而來的王掄。

“昨天的水戰真個是精彩萬分,我沒想到王頭領竟然有如此了得武藝。”

“別說你,自打跟著上梁山,我就沒見過王頭領使刀弄棒。”

“使刀弄棒?你感覺以王首領的那幾掌驚世駭俗的拳法,還需要兵器嘛?”

“幾位哥哥,小弟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就是,我等聚集梁山泊,為的就是大碗喝酒,暢快淋漓,何故如此文縐縐的討人煩悶。”

“那好,我的意思是如今王頭領的武藝大家也都看到了,與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沖都不遑多讓,白衣秀士這個稱號似乎已經不符合王頭領了。”

“那你說叫王頭領什麼?”

“是啊!叫什麼?”

“眾位哥哥,你們覺得白衣戰士如何?”

切!

嘁~

低俗之至!

“開個玩笑而已,王頭領外形儒雅俊俏,又身懷絕技,不如叫武道君子王倫可好?”

“武道君子...是不是太大了!”

“且觀此第三局馬戰,如若王頭領大勝,理應當得了這個名頭。”

“好!”

服用洗髓丹後,王掄的感知力、記憶力驚人,場上的小聲議論,一個都沒有逃過他的聽力。

當聽到武道君子時,老臉不由一紅,略顯得有些害臊,不過還是瞥眼向那幾個小嘍囉看了一下。

後續如果在梁山泊站穩腳跟,一定會重用這幾個傢伙。

校場中心,兩匹駿馬已經被好事的傢伙準備好,看外形,兩匹馬相差不是太多,因此並沒有挑揀的必要。

於是,王掄隨便拉來一根韁繩,圍著這匹棗紅色駿馬轉了一圈。

“王頭領會騎馬?”

“我怎麼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