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都想說,老祖母這是怕姜家在京城的臉面太好看。非得折騰。

邀請函遞過來三五次,姜常喜也不過去了兩次。算是很給面子了。

若不是看在大伯母,母親,二伯母的面上姜常喜那真是不想去第二次的。就不知道老祖母什麼時候才能看明白,能讓大伯母消停一些。

姜家大伯母為了這個沒少同兩個妯裡唸叨這點事:「若不是常樂婚事在即,若不是咱們忙的抽不開身,定然不敢讓母親勞心費力的。」

姜家二伯母:「只盼著這婚禮快些過去,咱們回了保定府才好。」

姜三

夫人:「只怕是到了保定府,兒郎們的婚事不太容易。」

姜家二伯母臉色都黑了,跟著:「父母在呢,親事輪不到別人做主。」

不然能怎麼辦,按著婆婆的眼界,怕是保定府的貴女,都配不上姜家兒郎了。

姜大伯母:「別擔心,你們兄長在呢。」

若是兄長能讓婆婆消停一些,也不至於同今天這般,都要成為京城的笑料了。

姜三夫人心說難怪常喜最近都不怎麼過來了,換成她能躲也躲出去。

姜常樂對此知道嗎,知道,人家也不管。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而且上面長輩們在呢,輪不到他操心,每天淘換點新奇的小玩意給福慧送過去,真的是甜蜜未婚小夫妻,一心一意準備成親呢。

連宗人府的案子,最近小駙馬都柔和多了。

同僚們都調侃小駙馬:「喜事將近,小駙馬越發的手軟了。」

姜常樂:「都是宗親,一家人,也是沒有辦法。」

這要是讓宗親們聽了去,那真的是要把小駙馬當成自家人的。

大夥對著小駙馬拱拱手,您了不起,您本事。

常樂笑笑也不多言,反正怎麼斷案,人家那是心裡有數的,重了,輕了,也不知道小駙馬是怎麼斷定天家心意的,那可都是天家的族親。

弄得老王爺都想要問問,小駙馬如何就敢如此斷案的。

常樂怎麼斷定的,常樂就是按著法理斷案的,天家的族親太多了,也不是各個都有人情,該如何便如何。

若是作出來人神共憤的事情,那是給天家抹黑呢。天家難道還能從寬處置不成。

若是這些皇親之間的事情,那就慢慢扯皮好了,常樂樂的送人情,反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兩面和稀泥,給天家做臉,給這些族親做臉,小駙馬其實背地裡鐵面無私的。

或許這些族親們看不出來門道,可在小駙馬身邊的同僚看的出來,老王爺看的出來的,天家自然是更看的出來。

只要翻翻那些案宗,一目瞭然。

老王爺感嘆,自己真的老了。原來的時候,老王爺那是想要在位置上早些退下的去的,可如今老王爺想要在位置上多坐一斜時間,給族親一些庇護。

小駙馬已經亮出來他的底線了,不是好像與的。

可天家不這麼想,顯然對小駙馬的做法更加看重,在小駙馬成親以前,把老王爺原來上的榮養摺子,拿出來批了。

老王爺就知道,小駙馬的做法得天家心意。只希望這些族親能夠懂點事,不然犯在小駙馬手裡,可沒什麼情誼可講,這小子是個面上和善,心裡有一定之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