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週二夫人那是想起來就心煩,暗怪秦家母撈過界,嫁閨女而已,管的太寬了。

所以週二夫人,都沒有同週二叔說過,不然週二叔今日定然不是這樣的態度。

虧得親事沒定下來以前,都是女眷之間在走動。

姜常喜同周瀾過來客棧拜見週二叔,那可不是藏著掖著的,禮數上姜常喜那是做到讓人挑不出來毛病的。

畢竟李夫人那樣的人家,人家姜常喜都做到了防患未然不是。

而且認識週二叔的人家,不會說侄子行事不周到,外面傳的是,侄子請週二老爺去府上住著,怕是週二老爺也不敢。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到了人家侄子府上不會害怕被報復嗎?多了也別說,人家讓你自己想。

別管流言蜚語怎麼出去的,反正沒人說周瀾不讓週二老爺到夫府上去住著的。

知道的都知道沒那份情分,不知道,那就不知道,人家也犯不上說呀。當然了這裡面肯定有姜常喜輿論引導的手筆。

針對的是周行師長同窗那邊,畢竟京城這塊,認識週二叔的能有幾個人。

讓姜常喜說,她改日就該到林舅舅府上特意說一聲沒有怠慢週二叔。

周瀾差異的看著姜常喜,這都能把自家舅舅拎出來嗎?

姜常喜那邊笑的溫柔端莊,話就有點挑刺找茬:“除了林舅舅別人也沒有人盯著外甥的品性呀。”

這就是計較上次林舅舅到府上挑理的事情。拿週二叔說話,那就是誠心過去噁心林舅舅的。

人家姜常喜就想要讓林舅舅知道,週二叔這樣坑害人的長輩,他們作為小輩都沒有失禮,所以林舅舅不用擔心如今的李夫人被兒子兒媳婦怠慢。

當然了,讓林舅舅知道周瀾禮遇週二叔,應該是更心塞一些的。

周瀾還是能領會夫人這些沒有說出口的深意的,當真不用這般去林府走動,那畢竟是舅舅呢:“那倒也不至於,舅舅除了關心母親,到也不會對二叔如此關心。”

姜常喜:“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是長輩,我是拿舅舅當親人看的,有事情自然要同舅舅商量。”

說完人家還不搭理周瀾了呢,缺心少肺的男人,對你好點就是親舅舅了?沒記性。

周瀾摸摸鼻子,別管怎麼說,常喜這番行事,那都是為了他周瀾呢。對於舅舅,他也是盡力了。

周瀾追著夫人身後不敢說舅舅的事情,只繞著二叔府上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就覺得常喜做得對。不然怕是二叔還要說咱們攀附了兄長的岳父呢。”

順便還要誇自家常喜高瞻遠矚。要說哄媳婦的功夫,周瀾那是真心練的不錯。

姜常喜對這話那是認可的,她對週二叔那真是防範的很到位:“這事還是要撕扯開一些的,倒不是多看重咱們自己的府邸,主要是週二叔的行事,當真不敢報以太大的期望。”

防著週二叔隨時給他們扣屎盆子,更防著週二叔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亂來一通。

姜常喜沒說的是,週二叔在京城的那些產業,姜常喜那是打探過的,竟然有一部分產業在孫府手上。

這事就讓姜常喜挺膈應的,更是出乎意料之外。所以說週二叔這樣的人,當真是怎麼防範都不夠。別管是週二叔財大氣粗送給孫府的的,還是孫府從週二叔手裡用正當手段弄走的,姜常喜都很不齒其為人,不想與其為伍。更何況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孫府算計了週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