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舅舅:「二郎你還是在怨舅舅。」

周瀾:「不敢,只要母親過的好,二郎別無所求。這也該是舅舅所求。」

林舅舅:「別說那些場面話,我是你舅舅,前段時間如何,如今如何,舅舅都看在眼裡呢。」

周瀾:「上有老母下有妻兒,有長輩們行事在前,盡孝,周瀾雖然學的懵懂,自問,對得起舅舅,

對得起母親。之餘兒女,父親早逝,更沒能在舅舅膝下學的如何做長輩,若是做的不好,還請舅舅教導。」

林舅舅,就這麼被外甥給撂那了。要慚愧的是他。澉

人家在說,爹沒的早,沒能教他多少,娘在,可做長輩不怎麼樣,他不能學母親這樣對他自己的兒女。

周瀾說的錯嗎?沒錯。自家妹妹作為母親,確實沒能護住這個兒子。

所以當舅舅的哪那麼大的臉,要求更多。人家作為兒子,那已經做的周全了。打臉,自取其辱。

是他平日裡,高看了妹妹同外甥的關係。不然何至於如此。

林舅舅要臉面的,不能就這樣被倔出府不是:「舅舅自問,對你們母子,盡心盡力,二郎那是你娘。」

周瀾:「舅舅的心意二郎明白的,舅舅為母親盤算良多,外甥也是感激的。」

周瀾:「可舅舅有沒有想過,如今母親作為李府的主母,可否願意同二郎親近,是否願意同我周府往來。舅舅當初為娘盤算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些嗎?」澉

扎心了,林舅舅七零八落的從周府出來的。還不如不找這個臉面呢。

那時候,那時候外甥不是沒有入仕嗎,那時候外甥不是沒有入翰林院嗎,那時候林舅舅認為妹子同富家翁的外甥以後不是沒什麼往來的必要嗎。

那時候,那時候他的想法,能說嗎?外甥諷刺他呢。

思來想去竟然是他這個舅舅足夠不是東西呢。還有就是外甥說的,妹妹到底如何想的,林舅舅茫然了。

送走林舅舅的周瀾,心情也不是多美妙。不是所有的勝利都是喜悅。傷敵有沒有一千他不知道,反正他自損至少一千二。

自己坐在廳堂裡面小半個時辰沒出屋,一點不覺得痛快。或許他在鄉里做個富家翁的話,就沒有這些事情了。舅舅,母親在京城都不會尷尬。

還是姜常喜知道林舅舅已經走了,周瀾遲遲不回內院,特意過去把周瀾請回來的呢。澉

周瀾倒是沒同常喜說其他的,只是問了一句:「爹孃同常樂什麼時候回來,常樂有來信嗎。」

姜常喜瞧著那落寞的神情,心裡就有點不痛快,心說這虧的嘴裡說的是常樂,若是換一個人,姜常喜覺得她有必要考慮一下婚姻的。

姜常喜讓大利把兩個孩子抱到外屋去,她要同周瀾說道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