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弟子呢?弟子說的都是實話。」

先生冷哼:「前倨後恭,小人行徑。」還是女子,先生不防著這個弟子就怪了。

自然了,後面的話先生不會說出來,鑑於才說過不分男女,有見識都受人尊敬這話。

所以先生也怕自打嘴巴。不過這個女弟子,肯定沒那麼簡單,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

姜常喜昂著下巴子:「您小瞧弟子了。」

先生冷哼,就這態度,就這神情,內裡藏女幹,先生我是小瞧你膽子了。

對著姜常喜,先生開口當真是不太留情面的:「莫要亂來,多想想圓圓,姜姜。」

這就是認定了,她要做壞事,姜常喜就覺得冤枉,她不過是探先生兩句話而已,當真沒想做什麼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

姜常喜心說,您才該多想想才是吧。不檢討就算了,竟然還不相信弟子。可見他們師徒之間缺了信任。

跟著話題一轉,姜常喜很突兀的詢問了一句:「先生您找大貴可是有事。」

先生這才想到,他過來的初衷:「倒也無事,不過大貴不在,酒窖那邊歸哪個管事。」

姜常喜:「先生,別管那邊歸哪個管事,先生的酒水,都有人送過去的。」

酒水嗎,那是倒也有,不過稍微少了點。不然先生為何過來找大貴呢。

如今大貴不在,貌似很長時間才能迴轉,先生遇到了斷酒危機。

斟酌一會,先生才用商量的口氣說道:「你覺不覺得先生我還不到養生的年歲。」

這話題敏感,口氣還是商量的態度,姜常喜精神都繃緊了,就怕先生提大貴。

姜常喜呵呵:「難道先生,想要弟子幫著您張羅成家的事情?弟子那是很樂意的。」

先生臉色漆黑一片,這都是什麼弟子呀,一個個的,張口都是崔成家的,他老人家年輕的時候,都少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如今倒是讓這幾個弟子翻天了。

怒瞪女弟子:「胡鬧,先生我是說,酒水可以適當放寬鬆。」

姜常喜心下一鬆:「原來是這樣,這也不能怪弟子誤會,是先生話題說的引人誤會。」

先生:「好了,其他莫說,這酒水的事情如何說。」

大有你不放寬鬆,這事沒完的意思。堂堂大先生,為了一口杯中之物,也是夠拼的。

姜常喜搖頭:「先生都說了既然覺得年歲還不大,就更該修身養性,不能隨心所欲,適當控制飲食,對先生好。」

然後人家姜常喜就走了,當真沒有把先生這點威脅當回事。

當然了,姜常喜心下是很輕鬆的,就說先生這樣的高雅之人,做不出來什麼事情嗎。

先生氣的吹鬍子瞪眼,這是弟子對先生的態度嗎?他老人家這個年歲了,竟然被弟子鉗制住了,很是不甘心的。

不過仔細想來,這話不對呀。你看,先生他老人傢什麼智慧。這不就留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