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這群二流子就被人家莊子上的壯漢給收拾了。誰是羊誰是狼,那都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一句廢話沒有,根本就不問你為什麼來莊子上搗亂,直接動手被暴揍了一頓。

這年頭無故過來人家的地方挑釁,那真是找死的。

最後老賬房讓人把這群人的嘴嘟上,直接送去官府了。從頭到尾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問。那個利索。

為什麼來, 想做什麼,要如何,人家都不管的。

二流子們在街面上橫行霸道這麼些年,頭一次遇到這樣人狠話少的人家。求饒都不給機會。

被捆成一溜,如同待宰的羔羊,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同一時間, 保定府的週二老爺就被人套了麻袋。

相比於被人暴打一頓身上的疼痛, 週二老爺更丟人的還是, 鼻青臉腫的站在路上罵街,實在是丟醜的很。

週二老爺也沒想到自己能遇到這種事情,連是誰打的自己都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呀。氣急敗壞的如同潑婦一樣在大街上叫囂。

可惜撒潑打滾都不管用,沒人搭理他。

大利在不遠處的酒樓裡面嘟著嘴巴不開心,姜常喜在二樓雅座喝茶欣賞外面的鬧劇。

大利:“您怎麼能這樣,不讓奴婢動手,您幹嘛自己親自動手。”倒不是擔心自家大奶奶危險,是自己少了參與感。這活本來就應該是她的。這不是撬行嗎?

姜常喜盯著下面的週二老爺:“自然是因為痛快。”

大利:“大奶奶,您什麼身份,這種事情,奴婢來就好。以後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要同奴婢搶了。”

姜常喜掃一眼大利, 缺心眼吧,這種事情還能有以後?

為了安撫丫頭:“下次, 下次我會注意的, 而且看著週二老爺的模樣, 似乎並不介意什麼人動手。”

大利:“那是,他做缺德事情多了,誰動手不稀奇。”

姜常喜冷哼:“讓人去莊子上企圖縱、火,這種人,打他一頓都是輕的。”底線,這絕對觸碰了姜常喜的底線。

多嚴重的後果呀,這年頭可沒有高壓噴槍,沒有水泵,沒有各種滅火措施的,誰家的田地,屋子若是沾上點火星子,那都是毀家滅業的大仇。

要知道這年頭農人普遍都是草房,週二老爺這事做的缺德大了。姜常喜想起來就後怕。

護林防火人人有責不知道嗎?

週二老爺狼狽的回府,剛好有漏網之魚跑回來對著週二老爺說,自己的人被抓了。

週二老爺一聽就炸了,這頓打終於知道怎麼來的了。肯定是姜府的人做的,除了這邊,誰還敢動他週二老爺。

回家對著周老太爺就哭:“肯定是姜家做的,咱們來保定府, 除了姜家誰都沒有的罪過, 姜家手太黑了,為家裡姑奶奶出氣, 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周老太爺:“胡說,姜家,那是禮儀之家,前朝就興盛過的人家,怎麼會為了一個出嫁的姑奶奶做出這種事情。若是姜家惱了,就不會是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