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正聽著呢,周瀾怎麼還欲言又止的:「怎麼不說了。」

周瀾看看媳婦,那邊試探的說道:「怕你不願意聽。」

姜常喜就不願意聽了,什麼意思,你能做到的,我做不到不成:「為了先生的幸福,我還能沒有你孝順嗎。」

周瀾:「我是說,若只是尋一個能夠陪伴先生,身邊,照顧先生的人倒也容易。」

姜常喜:「這有什麼區別?」原諒姜常喜當真是一時間沒能想明白。

周瀾有點小心翼翼的:「區別還是有的,這個不用考慮身份問題,畢竟不是娶親。」

周瀾的意思是,先生可以先在身邊留個妾?或者通房丫頭,鑑於媳婦,對這類事情的反感度,沒敢說明白。

人家姜常喜也聽了,仔細琢磨了,所以重點在最後幾個字。不是找師孃,那是找什麼?或者紅顏知己?原諒姜常喜,一時間沒能融入大時代的思考模式。

姜常喜糾結的穩了一句:「難道讓師傅找情人?」

傳出去風評是不是不太好。先生怕是不會願意吧,畢竟先生看上去可是一本正經的。

說真的,情人,這兩個字從媳婦嘴裡出來,才真的把周瀾給嚇到了呢。

他竟然不知道夫人心思如此不羈,字典裡面竟然還有情人這樣的關係。

所以先生的事情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人家周瀾開始給自家夫人上思想教育課,主要是家庭和諧,夫妻恩愛的。

情人這樣的存在,那就是不道德的,所以怎麼能輕易說出口呢,還有此念頭呢。

良家女子那麼多,娶回府,為妻為妾都好,為何要搭上自己的清譽,弄如此不正當的關係呢?

還有就是,作為女子,當如何,為妻為妾都好,怎麼能如此想偏了呢,若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如何面對子孫。

就這問題,周瀾翻來覆去的折騰,要把姜常喜逼瘋了。當很是一時口誤,滿頭包。

姜常喜要冤枉死了,說的是先生,同她有什麼關係?

姜常喜:「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不是情人?是什麼。」

周瀾鬱悶的開口:「身邊人,屋裡人,若是非要做貴妾先生同意的話也可以的。」

然後姜常喜就一聲冷哼,情人不道德?你們三妻四妾就道德了,能說了,敢想了?

當然了這個有點說不出去道理,畢竟禮法之內,典法之上,他真的准許男人納妾。明文規定的。

可週瀾愣是沒敢同夫人掰扯這事。就聽著常喜那邊給他講道理了。

周瀾還要表示,這就是先生的事情,同他可沒有關係,他嬌妻在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在側的時候,就能想了嗎?這問題可嚴重了。

反正周瀾若是對著姜常喜講了半個時辰的思想教育,那麼姜常喜對著周瀾就翻倍的洗腦,引導,恐嚇。

誰的情節嚴重,可想而知。就這媳婦還惱著呢,愣是沒給他一個好臉。

周瀾就知道,同樣的犯錯,自己就比媳婦罪過嚴重。在這個問題上那是不太平等的。以後要注意。

周瀾的措施就是,用厚厚的棉被把媳婦的肚子給捂上了,畢竟他沒辦法堵上兒子的耳朵,當真是怕影響了胎教。

今日的談話內容,真的不太適合胎教。

姜常喜聽到周瀾的話,瞪眼,掀開被子:「生了兒子,那也得尊敬另一半,不能做個沒有精神追求的自大豬蹄子。生了女兒,更要聽明白,不能軟弱可欺。得防著那些自大的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