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能怎麼樣,媳婦都說就這樣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年沒發過了。

然後先生就見識了女弟子的一身蠻力,一點技巧沒有,全靠蠻力的那種征服。

看的老先生心口砰砰直跳,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給男弟子多攢點私房,太不容易了。

自家看著高大,俊朗,猿臂蜂腰的大弟子,被各種角度的甩出去,看的先生都心生不忍了。咬著後槽牙,後退好幾步,替自家男弟子痛的一批。

難得檢討了那麼一下下,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不該提這麼一個要求。解壓也不能這般太狂野。

別看先生心軟了,不過先生下手一點都不如軟,信筆遊疆的水墨畫,這會已經三幅了。

周瀾暈乎乎的努力爬起來,姜常喜安慰被摔殘的夫君:“那個,大利說的對,你這勁頭真的長了。”

周瀾再次黑臉,所以你們主僕摔我一通,就為了鑑證一番嗎。

姜常喜也不好意思在下手了:“筋骨都活動開了,咱們陪著先生說說話吧。”

周瀾能不同意嗎,難道他願意被媳婦摔。話說是不是自己哪做的不對,先生故意這般收拾自己的。

先生不是處處都君子當如何嗎,先生不是很推崇規矩禮教的嗎,女子摔夫君,這哪一點都同規矩,禮教不搭邊。

瞧著男弟子的模樣,先生也不好堅持看下去了,姜常喜同周瀾一起過去欣賞先生的大作。

姜常喜瞧的目瞪口呆,對著周瀾就安慰:“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絕對認不出來這是咱們二人。”先生的風格太寫意了。

周瀾抽抽嘴角,那是看得出來看不出來的事情嗎,心裡傷害那是無窮的。

不過先生的工筆當真是好,先生看著得意之作:“如何?”

周瀾由衷的讚歎:“當真是好,弟子想要全都收藏起來。”

撲哧姜常喜就笑了,難怪她看不出來好歹,關鍵是她沒有這份一定要收藏的用心。

先生朗聲而笑,對著自家男弟子:“先生我還要留一幅的,偶然拿出來娛樂一下身心很不錯。”

周瀾委屈,怎麼可以這樣,先生故意的:“先生。”

先生不給弟子面子,挑了一副最滿意的回書房了。這年過的不錯。

剩下週瀾同姜常喜欣賞餘下的兩幅大作。周瀾臉色漆黑一片。

姜常喜安慰周瀾:“先生挺厚道的,拿走的一副,上面也就有個影子。”

周瀾默不吭聲,盯著眼前的兩幅畫,想著怎麼毀屍滅跡,然後去先生那裡,最好把先生收藏的畫也偷過來。

別說什麼君子不君子的,這時候的周瀾不想做君子。妥妥的黑歷史。

姜常喜看著畫,想的是銀子:“不知道先生的畫,是不是同先生的字一樣難求。”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