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茫然地看著姜常喜,姜常喜簡單的甩過去一句:“我吃不消了。”

周瀾抱著姜常喜,腦袋搭在姜常喜的肩膀上,笑的一顫一顫的,然後:“這個事情可以商量。”然後繼續笑。

姜常喜黑臉,有什麼可得意的,待到我三十四十之時,咱們再做分曉。

周瀾:“我還以為,常喜你惱了我,以後咱們有事情好好說,能不甩下我嗎。”

姜常喜想起來就來氣,從圓房以來,他們夫妻有說話談心的機會嗎:“說,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周瀾也知道最近自己什麼德行,心眼都用在媳婦身上了,對著媳婦:“不提這個,是我不對。只是……”

姜常喜黑臉:“沒有隻是”就不能鬆口。

好吧,周瀾嘆口氣,我那不是年輕嘛,我那不是才成親嗎,算了,媳婦不理解就不理解吧。

周瀾在想怎麼放長線釣大魚,一步步來,不著急。

姜常喜:“你可是吃飽了。”

周瀾搖頭:“看你心情不好,我沒吃多少。”

姜常喜:“身體可是你讀書的本錢,怎麼能如此不經心。”

然後招呼大利準備飯食,其實她也沒有吃好。然後終於能坐下一起好好吃頓飯,說說話了。

大利就嘆口氣,一頓晚飯,吃了幾次了,以後大爺大奶奶還是好好的吧,千萬別鬧氣了。灶房的婆子怕是要跳腳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周瀾才感覺出來那麼點不同,以往他們吃飯的時候都要說說家裡的事情,說說學院那邊的事情,或者分享一下心情。

可自從兩個人成了真夫妻之後,好像就沒有過這樣交流的時候了,難怪媳婦鬧著離家出走了。

姜常喜看著周瀾不自在,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吃的不對口。”

周瀾能說嗎,自然是不能的,找了一個話題:“不是,我就是,咳咳,對了祖父,祖母最近叫我過去一趟”

姜常喜琢磨了一下,安慰周瀾:“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不過有二叔二嬸在呢,祖父祖母也折騰不起來的吧。”

姜常喜想好了,好人同壞人那是不能講道理的,因為壞人他同樣不會同你講道理。

所以若是方便還是用週二叔比較喜歡的方式交流好。比如套麻袋。

怨的話,只能怨這個朝代的律條不健全。這是一個個人需要武裝保護自己的朝代。

不是她不懂法紀,不遵守法紀,實在是週二叔這等人法紀約束不了他,就比如法紀沒能約束週二叔霸佔侄子家產。

當然了人家作為兄弟非得說親爹留給他的家業別人也沒有辦法。非常事就要用非常手段。

不過做的要隱晦些才好。這也是為什麼周瀾要努力仕途,要努力壯大自己的原因。只有你身份上去了,才能有足夠的能力,足夠的勢力護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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