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仙氣飄飄、鍾靈毓秀的綵衣少女走進偏殿,似乎長期的高位形成了拒人千里的疏離和淡漠,而許清宴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

二人進入偏殿便正襟危坐。

“我問,你答,審案!”許清宴直截了當。

“呵呵,我又沒犯事,你還真是豬鼻插蔥,裝象呢!”

姬天歌四仰八叉的斜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啪!”

少女一拍桌子,作出自以為疾言厲色的威懾神情,“嚴肅點,少給我們嬉皮笑臉。

你是誰?從哪裡來?為何躲在十三公主府邸旁邊?”

“姬天歌,無極聖地太上親傳。”

無視二人的威懾,隨後玩味道,“如果我說,我準備伺機潛入十三公主的閨房,你們信嗎?”

邊說邊取出一塊腰牌,滴上一滴鮮血,腰牌光華大作,浮現出姬天歌的影像。

此腰牌用鮮血啟用,哪怕易容都無用。

“好吧!你可以走了!”許清宴似乎略微有些遺憾。

“我這就可以走了?”

姬天歌一臉訝然,“如果我是血煉門徒,豈非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就逃了?”

“嗯?!”

少女雙眼微眯,冰冷的看向姬天歌,“你也知道血煉門?”

“這算秘密嗎?”姬天歌鼻孔朝天淡淡道。

“你當司天監是什麼?血煉門徒到了這裡便無處遁形!”許清宴起身不耐煩的揮揮手,“你走吧,我們很忙的!”

……

“尼瑪,喝了一晚上風,啥都沒撈著就要打發我走?”

心神如電間,姬天歌靈光一閃,清越道,“天不生我許清宴,漫漫萬古如長夜。

閣下便是剛正不阿、名震江湖,司天監第一偵緝高手許清宴?”

說完,起身圍著許清宴上下打量,“果真玉樹臨風,丰神俊逸,人中龍鳳,吾輩楷模啊!”

“你……天歌兄怎知我就是許清宴?”

許清宴愕然間,語氣舒緩了許多,傲然的掃了少女一眼。

“許清宴大名,在江湖中可是如雷貫耳啊!小弟我可是仰慕已久,今日才得以見到真容。相見恨晚啊!”

通常而言,許清宴是少有的儒武雙修之人。

儒生正氣之人,特別愛惜自己的羽毛,更在意世人的看法。

姬天歌只是試著拍個馬屁,沒想到直接撓到了癢處。

……

“難道,我的名氣已如此之大?”

許清宴興奮的滿臉潮紅,隨即滿臉靦腆,搓著手來回踱步道,“唉!欲戴王冠,必承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