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祖庭,太乙山。

“什麼!農家竟然如此大膽!”白雲子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案及上。

“發生了何事?竟讓白長老如此震怒?”木虛子坐在榻上,看到震怒的白雲子,好奇的問道。

木虛子雖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他現在是戴罪之身,不能隨意在太乙山活動, 特別是一些重要的地方。

不過,木虛子也不在意這些,能看到道家走回正軌,他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現在,這樣的生活很好,每日在庭院內種點花草,沒事找一些老兄弟一起坐下來品品茶,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師弟, 你自己看吧, 我要趕快去後山將此事彙報師叔和逍遙子師兄!”

白雲子將手中的絹布丟給木虛子,頭也不回的向後山趕去。

“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木虛子好奇的拿起案及上的絹布,僅是一眼,木虛子立刻暴跳如雷:“大膽!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咚……咚……咚……”

九聲鐘鳴響徹整座太乙山。

“這是,道鍾九響?發生什麼大事了?”

藏書樓中,一名老者猛地睜開眼睛,身影一閃,來到閣樓頂端。

下方無數道家弟子正在諸位長老的呼喚聲中快速集結,赤松子手持雪霽站在廣場臺階上閉目養神。

直到現在他依舊有些心有餘悸,差一點,真的就差一點,他們天宗的未來掌門就要折在農家手中了。

“赤松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敲響道鍾?”

穆元子來到赤松子身旁問道。

“師叔,沒想到你老人家也被驚動了。”

赤松子睜開雙眼,目光中的殺意,逐漸斂去。

“你說的是屁話!道鍾九響,道家即將遭到生死危機, 老夫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穆元子一揮袖袍,惱怒的說道。

“師叔莫要動怒,事情是這樣的……”

赤松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說了一遍。

“哼!反了他了,一個農家竟然敢跟我們叫板,還敢襲擊我道家掌門,打傷曉夢女娃,不拆了他們的神農像,老夫咽不下這口惡氣!”

穆元子也是怒髮衝冠,身影一閃回到藏書樓,從床下摸出一柄長劍,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師兄,人宗的師兄弟們也已經集結完畢,我們隨時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