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四澤,大家都知道你的隱疾……你也別四處求藥了,戒了酒,你的小泥鰍自然而然可以復甦……求醫問藥,沒用的。”

秦近揚皺著眉,用一種看絕症病人的眼神,打量著鄭四澤。

嗯?

身旁眾人立刻豎起耳朵。

隱疾?

求醫問藥?

嘶……

這傢伙……難道不行?

所有人立刻都看向鄭四澤……目光逐漸古怪。

如果僅僅是男弟子鄙夷,鄭四澤還能狡辯兩句,可附近還有幾個女弟子,也用看廢物的眼神看著他。

“你……我什麼時候求醫問藥了?你別憑空汙衊別人……你你你……我沒有隱疾!”

鄭四澤咬牙切齒,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他看向周圍的人,雖然一句話說不出來,但眼神裡是道不盡的辛酸……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們要相信我啊!

“沒有?那證明給我看!”

秦近揚端著一碗涼粉,刺溜刺溜喝著。

問題回到鄭四澤臉上。

證明?

你讓我怎麼證明?

我我我我……

鄭四澤目光彷徨又無助,宛如一個剛剛被閹割的無辜小男孩。

“鄭四澤,你趕緊證明啊……”史平英甚至忘了繼續去欺負秦近揚,他對鄭四澤的隱疾更感興趣。

越來越多的弟子聚集過來,所有人不說話,但眼神卻都在催促……你特麼快點證明啊……好期待……

許龍傑獨自飲酒,一直很高冷,這時候也被話題吸引……快點證明一下啊……

話說,秦近揚怎麼知道鄭四澤有隱疾。

這小子懂醫術?

“師妹,你可千萬不能被鄭四澤的花言巧語欺騙,傳聞有個婦人,就因此守了活寡!後來這個婦人被大官人勾搭走,喂藥暗害了沒出息的丈夫,最後被丈夫的弟弟斬了腦袋,特別特別悽慘……”有兩個女弟子竊竊私語,偏偏被鄭四澤聽到了,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

“這病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