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奪英隨師傅外出修行,剛剛才回宗門,按照規律,厚生堂全體弟子,要找副莊主覆命。

“師傅,師傅……那個人……那個人是我們雜役堂的護衛,我沒有認錯人……”

馮奪英語無倫次,抓著吳生施的隔壁,手舞足蹈指向秦近揚。

“山莊重地,你穩重些,改改你這魯莽的毛病……咦,似乎是在考核……冰蓮甲嗎?”

吳生施打量著耀星堂。

他早就知道這個特殊堂,也難免有些好奇。

“冰蓮甲?他們是新弟子吧?”

“丹田鍾都沒敲,就提前修煉冰蓮甲?這不是胡鬧嗎?怎麼可能成功!”

有個弟子直接驚呼道。

厚生堂就在不遠處圍觀,驚呼聲很響,秦近揚他們也都能聽得到。

“別說未敲鐘,哪怕就是一品武者,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入門……我看這不是新堂,這是上單堂。”

另一個弟子也驚呼道。

“不對啊,上單堂弟子只從其他五堂篩選,他們明顯是新弟子……肯定是新堂的人,果然可怕!”

弟子們聲音越來越大,震撼根本壓制不住。

“師傅,新堂真的這麼恐怖嗎?未敲鐘的狀態,就要掌握一門高深武學?”

馮奪英口乾舌燥。

眾所周知,武者突破品階,就是為了更加嫻熟的駕馭真氣。

面對同樣一部武學,一品和二品,是聽天書與看教材的區別啊,更別說未敲鐘這種漿糊腦袋。

秦近揚到底是個什麼鬼。

“看到差距了嗎?”

“如果能看到,就知恥而後勇,更加努力!和別人比起來,你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吳生施順勢呵斥道。

這一次,弟子們紛紛低頭。

認了。

今天堂主就是打幾鞭子也認了。

沒辦法,新堂的牲口太震撼,還未突破,就掌握高深武學,不服也不行。

……

“堂主……”

秦近揚又提醒道。

“可以了……但根基雜亂,不堪大用!這次勉強算你透過,下次再如此糊弄,逐出耀星堂!”

許龍傑表情依然平靜,和上墳的紙人一樣。

該死,厚生堂這群豬突然回來,打亂了自己所有計劃。

自己也可以下令驅逐,可秦近揚肯定大呼小叫爭辯,容易傳到莊主口中。

秦近揚一個小角色不值一提,最大的問題是薛冰冰。

理由必須要充分。

“多謝堂主!”

秦近揚抱拳,身體搖搖欲墜,沒想到是古空和上前扶了他一把。

“是不是……薛冰冰偷偷找過你……”

許龍傑走到秦近揚面前,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