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將軍,和您義子談什麼大事呢?居然還要揹著雜家!”

不等秦近揚和蘇戰南說幾句話,韓公公身後跟著兩個小太監,已經是毫不客氣闖入主將營帳。

他是皇帝的耳目。

監軍在外,代表皇上,理論上軍中不可以有任何秘密隱瞞他,否則就是欺君。

營帳外的護衛也跟著跑進來,滿臉驚恐。

他們怕被將軍問責。

可又根本不敢阻攔韓公公。

“呵呵,談什麼?談給我兒娶媳婦,談洞房花燭夜應該幹什麼,要不公公一起來聽聽?”

蘇戰南輕輕笑了笑,眼神不留痕跡掃了一下韓公公的命門。

嘶!

秦近揚吸了口涼氣。

蘇戰南也是殘忍,這句話不是在扎心,是在往肺管子裡灌岩漿啊。

果然。

囂張跋扈的韓公公渾身發抖。

“蘇將軍,你……”

他抬著手,臉紅脖子粗,可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該死的東西。

我和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恨?

你這樣欺負我。

我一個殘疾人,還不夠可憐嗎?

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能滿意!

太欺負人了。

“蘇將軍,別扯犢子了……北鷹府的萬字碑眼看就要被妲剁人運走,萬字碑裡有趙北鷹留下的無字玄功,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大將軍您的義子如此出色,連辛山寒的妹妹都能斬殺,應該立刻入城,去北鷹府阻止胥棣營!”

韓公公尖著嗓子喊道。

“韓公公你尿不遠就罷了,難道還看不遠嗎?虛影裡清清楚楚,是賒酒探花燃燒自身,才殺了辛山茶,和我兒又有何瓜葛?”

“北鷹府裡到處是四品,我兒一個三品,去了又能幹什麼?”

蘇戰南眯著眼,直接一揮手,明確表示拒絕。

秦近揚皺著眉。

北鷹府?

無字碑……玄功?

你要說玄功,那我可就精神了。

你們一個個都有大背景,都是大天才,都天驕無雙,你們都是本地人,都了不起。

只有我穿越戶口,平平無奇,我必須要多搞一些玄功,才能勉強活命這樣子。

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