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口鮮血噴出來,半個身子都是癱軟狀態,他半跪在地上,滿嘴鮮血,一時半會都站不起身來。

全場愕然。

所有人都盯著秦近揚身前的那個人。

元岸棋。

他是玉旨學宮的大師兄,也是這次規鹿山試煉主持懲罰的師兄。

元岸棋其實想殺了這個畜生。

可看在你是外國人的面子上,再考慮到中州目前不宜樹敵,就先免你一死。

如果是去年,剛才那一腳,你已經上路了。

懲罰大師兄許可權極大,可以處死違律弟子。

雖然沒有踢死,但這個人也受了重傷,得用歲分兌換丹藥,才勉強可以恢復戰力。

最少都需要30個歲分。

……

勝原截剛要開口阻攔屬下,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嘶!

蠢貨!

十足的蠢貨啊。

我勝原截到底是造了多少年的血孽,為什麼手下一個個比豬還要蠢。

這裡是中州啊。

哪怕內憂外患,可它依然是龐大的中州,底蘊之豐厚,誰敢小覷。

入學宮之前,讓你們仔細閱讀玉旨學宮的規矩,你們一個個眼高於頂,根本不屑。

現在舒坦了。

剛才就應該一腳直接踢死你。

學宮明令禁止,不得在終點搶東西,你們是犯了大忌。

廢物,勝谷國都跟著你們丟人。

另外兩個護衛急忙上前,把隊長攙扶回來。

傷勢很重。

同時,兩個人也回憶起了一些規矩。

隊長好像是有些衝動了。

但這也不能怪隊長,那個小畜生連流霧陣都敢偷,就是罪該萬死。

“咳……咳……流霧陣明明是勝谷國的東西,中州憑什麼搶!”

“你們中州人……難道都是強盜?”

“這玉旨學宮裡,到底還有沒有規矩?還有沒有王法?我不服,我不服氣,我要找院卿告狀!”

隊長回過神來,嗓子裡咳著血,依然和鬥雞一樣,梗著腦袋質問元岸棋。

勝原截在後方拍著自己腦門。

他恨不得去縫住手下的破嘴,把他直接活埋了。

或許,也怪高國師的訓人手段太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