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惹老三生氣了?我告訴你,女人是要哄的,在女人面前可以適當撒謊,先解決燃眉之急,不要有心理負擔。」

秦近揚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有些兄弟總覺得和女人相處太難,其實就是相處的方式錯了。

「不是崔姑娘的事……聽說秦兄弟過幾天要去玉旨學宮?」

向至強搖搖頭,又追問道。

「對!」

秦近揚點點頭。

「不瞞你說,我剛從玉旨學宮出師,但我混的一般,也沒有什麼經驗給你,無非就是利用規鹿山洗鍾,再儘量拿丹藥,兩年時間內,儘量突破……」

「一會介紹個重要人物給你認識,錯過今天就不容易見了。」

向至強語氣都有些急。

「重要人物?誰?」

秦近揚問。

「算是我的師兄吧,在玉旨學宮的時候,機緣巧合我救過他一次,所以他欠我個人情。」

「說來也是慚愧,我從玉旨學宮出師,如今庸庸碌碌,我這師兄卻已經是學宮裡的丹堂座師,有權參與丹堂丹藥分配。」

向至強嘆了口氣,眼神都有些落寞。

「丹堂座師?誰?」

秦近揚皺著眉。

因為史英南和由銅瘟的原因,他對丹堂沒有什麼好印象,畢竟丹堂也是太丹院麾下的分支。

「張胡典!」

「太丹院院長閆竟原的大弟子。」

「玉旨學宮是聖上親自督辦的最高學宮,名譽院長就是聖上自己。」

「學宮裡有個丹堂,雖然屬於玉旨學宮,但裡面大多數的珍貴丹藥,依然來自太丹院,所以丹藥的發放,太丹院有極高的話語權……閆竟原是名譽堂主,而真正管事的堂主,是其大弟子張胡典。」

向至強解釋道。

「原來如此!」

秦近揚眯了一下眼睛。

好像也理所應當。

太丹院是服務皇帝的私人丹堂。

玉旨學宮是皇帝創辦的學堂,裡面的天驕爭破頭的卷,還不是為了那些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珍貴丹藥。

這些丹藥的源頭,本就在太丹院。

太丹院的權柄,比想象中還要大的多。

「秦兄弟可曾聽說過雯樓丹?」

向至強又問道,這一次他表情頗為神秘。

「啊?」

秦近揚愣了一下。

巧了,剛聽說。

還知道一些骯髒的內幕。

但他沒有開口,免得讓向至強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