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座位,有個中年人。

陳近義看了眼秦近揚……沒有什麼稀奇的……

“把人送下去吧,跟著任麻國做些輕鬆活……”

陳近義擺了擺手。

“多謝統領!”

一旁的獄卒踢了秦近揚一下,提示秦近揚謝恩。

秦近揚抱拳道謝。

……

離開統領營帳,獄卒拍了拍秦近揚的肩膀:“你小子,是陳字營最近最幸運的一個,以往新囚犯是要經歷一番毒打的。”

“走,跟我去你的牢房……任麻國是你們牢房裡的房頭,你就是得罪我,也最好別得罪任麻國。”

獄卒貼心提醒道。

陳統領一心想著調離地牢,去朝廷裡謀個差事。

刑部近期有幾個空缺,地牢應該能分配出一個,可全字營的統領也在爭這個名額,所以陳統領滿腦子都在思考如何競爭,沒時間理會這些雜事。

“任麻國?”

秦近揚嘟囔了一句。

這個名字,總有些熟悉。

對……

是他……

被典獄長糟蹋過的可憐兄臺。

……

“任麻國,這個叫秦近揚,是白大人的關係,你多照顧一下!”

獄卒把秦近揚扔下,就自顧自離開。

地牢深處,沒有任何真氣波動,這群囚徒都是餓著肚子的普通人,連一根木頭都舉不起來,更別說越獄。

所有挖礦工作都由房頭分配,獄卒們甩手掌櫃,樂得清閒。

“任兄,咱們又見面了!”

秦近揚笑了一下。

“你……?”

“呵呵……你居然來了陳字營?”

任麻國似笑非笑。

“來人……把他給我安排到跡風窟……立刻就去……”

任麻國揮揮手。

他雖然也是囚犯,但卻是典獄長最喜歡的美男子,陳近義看在典獄長的面子上,讓任麻國大權在握,在陳字營有很高的話語權。

特別如何分配囚犯勞動,他全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