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雯卿立刻啞口無言。

某一個瞬間,她感覺自己是個愛慕虛榮的卑鄙小人。

她內心確實是貪戀亂王爺的權柄,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明面上承認。

許雯卿內心極其煎熬。

呵……

裴風空搖搖頭,繼續守護者許雯卿,但嘴裡沒有繼續說話。

許雯卿手足無措,只能又嘆了口氣。

是我錯了嗎?

是我貪慕虛榮嗎?

我是一個壞女人?

裴師兄,你變了嗎?

眼前還是熟悉的背影,還是熟悉的味道……可在這個俊美的軀殼裡,卻好像已經是另一個靈魂。

……

嘩啦啦!

嘩啦啦……嘩啦啦……

大坑中央,吳信海緩緩抬起頭,眼神陰翳。

他面沉似水,嘴唇一抖一抖。

在他的背上有個盒子,盒子裡插著一面漆黑小旗幟,罡風吹來,小旗子獵獵作響。

“是誰出賣了我?”

吳信海嘶啞著嗓子,目光冷冷注視著高亭貞。

身為新天軍戰將,他對高亭貞瞭如指掌,他甚至知道高亭貞手裡的情報有多少。

自己的身份是絕密。

哪怕在新天軍內部,也只有魏天師和有數的幾個高層知曉。

雖說新天軍和天網司都在拼了命的往對方派遣臥底,但自己身份根本沒有暴露的可能。

很詭異啊。

難道是裴風空和嚴京非走漏了風聲?

不可能。

這兩個人雖然是廢物,但這段時間他倆根本沒有離開過山莊。

而且兩個人也沒有出賣自己的理由。

“呵呵,叛軍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吳信海,你立刻自廢武功,束手就擒,或許可以給你留個活路,別陪上自己的狗命。”

高亭貞眯著眼,表情輕蔑,言語不屑。

別看他表面風輕雲淡,其實內心也極其震撼。

三個五品啊。

其中自己是五品大圓滿。

董西堯五品大圓滿,太監五品後期。

他們三個人同時出手,還是偷襲,居然連個傷都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

駭人聽聞!

蔣行陽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