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呃……饒命……饒命……啊啊……”

淒厲的慘嚎響徹上空。

魯叟申渾身劇痛,低頭目睹著胸膛前的恐怖鎖鏈,卻無能為力。

他想逃跑。

可怖笑葬是玄功,區區四品,拿什麼逃。

秦近揚看著那個血跡斑斑的架子,盯著已經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吳生施,一顆心前所未有的冰冷!

眼前這個四品,肯定就是說書人口中的西月宗劊子手。

果然夠歹毒。

……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

詭異的笑聲越來越囂張。

不少修為弱的弟子,已經誤傷了耳朵,這笑聲讓他們頭疼欲裂。

秦近揚衣衫飛揚,身前的真氣鎖鏈居然生長出密密麻麻,且無比鋒利的刺,猶如觸目驚心的鋼鐵荊棘。

轟轟!

轟轟!

轟轟!

真氣鎖鏈繃的筆直,比拔河的繩索還要緊。

唰!

唰!唰唰唰!

突然,鎖鏈開始旋轉,那些刺也開始旋轉。

……

“啊啊啊!”

“饒命……饒命啊……饒命饒命……”

鎖鏈旋轉,魯叟申更是痛到窒息。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絞成了碎肉,能看到自己腸子飛出來。

魯叟申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殺死的公雞,這真氣繩索就是一隻猙獰的手,在處理自己的內臟。

恐懼滔天,劇痛難忍。

他已經想盡了一切辦法。

他瘋狂爆裂自己的真氣,不斷把一件又一件寶器祭出來。

他只求能活著。

哪怕下半輩子當乞丐,也想活著。

可惜,無濟於事。

根本就無濟於事。

魯叟申感覺自己是一隻螻蟻,被鎮壓在石頭下。

那種渺小感,讓人連呼吸都無法做到。

在看清楚秦近揚的年紀,以及感知到秦近揚只有三品時,魯叟申更加難以置信。

他之前見過秦近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