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刀?”

“石運握刀,他的刀法很厲害?”

“可是,刀法再厲害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劈開城門不成?”

魯王府的眾多心腹,也站在城牆上,看到了石運握刀。

石運經過了種種手段,結果都沒辦法破開城門。

可是,就在石運握刀的那一剎那。

魯王身旁幾名煉髒宗師,臉色瞬間大變。

“不對,這種氣勢......”

“他的刀,很可怕!甚至讓我心顫,就彷彿面對這一刀,我會死!”

“這是什麼刀?”

隨著煉髒宗師們臉色大變,魯王的心也提了起來。

他很清楚這些煉髒宗師的本事。

連煉髒宗師們都感覺到似乎無法面對這一刀。

那毫無疑問,這一刀將會非常可怕。

可是,魯王想不通,一個區區武師,就算刀法再厲害,又能強到哪裡去?

能轟破城門?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實際上,現在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包括十三皇子那邊的三萬鐵騎。

他們也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石運能一刀劈開城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石運的身上。

無論城牆上還是城牆下。

此刻都安靜了下來。

石運的手握住了刀柄。

當他的手握住了血刀刀柄後,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

就彷彿這不是一柄刀,而是他的手一般。

似乎這柄刀,就是石運手臂的延伸。

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

這是因為,血刀是石運的血煉之刀。

血煉兵器,本來就會如臂使指,讓人非常熟悉。

石運沒有立刻拔刀。

他在醞釀。

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外界的所有聲音似乎都消失了。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的全部注意力,也都放在了手中的血刀之上。

他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血刀上傳來了一股“興奮”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