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尋……粗俗。不能就不能唄。

「放心吧,商家倒了,我就給你解毒,你看這段時間我也沒折磨你啊。」穆知許一副解不解毒都一樣的模樣。

商尋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敢情毒不是在你身上。

……

「找到沈家嫡女的下落了。」商尋走了之後,蘇清漪過來。

「藏得可真深。」穆知許嗤笑。

她們找了兩個月才找到。

「沈家原本就不簡單,藏個人還是可以的。」蘇清漪道。

「你猜猜在什麼地方?」….

穆知許想了一下可能的地點,隨即搖頭,「我猜不到。」

她猜得到就不用這麼久了。

「南詔!」

「……可真遠!」穆知許冷笑,這下好了,沈家嫡女在南詔,又可以給沈家加一個罪名了。

「訊息我已經送去了京城。」蘇清漪意味深長,斬草除根的事情,金鑾殿上的那位會做。

「嗯。」

「還有一個訊息,沈清河的兵權被削減了。」從原來的十五萬,到八

萬。

一下子削減了一半。

穆知許一頓,「沈家的事情到底是連累了他。」

「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鼾睡?有這個機會,泰安帝沒給他一路到底就算是明君了。」

「是啊,明君。」穆知許點頭,不得不說,泰安帝著實不是卸磨殺驢的那種人。

這一波,他的聲望又達到了一個高度。

京城,泰安帝看向跪在下面的人,一身盔甲,風塵僕僕,身上的煞氣都收斂了起來,只有眼裡的寒光,時不時會傾洩出來。

「沈愛卿對朕的處置有何意義?」

沈清河跪得筆直,雙手抱拳,「臣無異議,臣上奏,請皇上革除臣的爵位,臣羞愧……」

一番慷慨激昂,眼裡沒有任何不滿和隱忍。

泰安帝心裡也順了一下,不過看著沈清河心裡冷哼。

老狐狸,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