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鎮北王起兵,後面沒討到什麼便宜的事情。

“你放心,我絕不可能讓別人傷害咱們女兒一根汗毛。”

他心裡抑制住殺意。

敢動他夏侯漠的女兒,就要做好付出萬千代價的準備。

與此同時,夏侯卿被綁著雙手,雙眼蒙著黑布,扔在了馬車上。

馬車極速行走,顛簸得她都要吐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才停下來,經過這幾日的趕路,她也差不多摸出了規律。

這些人趕路就是一整天,只有晚上才會停下歇息一會兒,吃點乾糧。

也會解開她臉上的布和手,讓她活動片刻。

沒人知道她方向感極強,從京城出來,她大概知道這些人帶著她,一句北上。

她心裡就清楚了,這些人的目的地是北疆。

而北疆對她有惡意,又或許用得上她的,鎮北王府,她那個曾經的父王。

知道自己有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夏侯卿就放鬆了。

該吃吃該喝喝,一點緊張害怕都沒有。

看得人稀奇。

不過路上這些人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應該是受過嚴格的訓練。

“瑪德這鬼天氣,已經陰雨綿綿十來天了。”突然,夏侯卿聽到一聲咒罵。

她不動聲色的看過去。

落腳的破廟裡,進來了男男女女一行十來個人。

破廟一下子就逼仄了起來。

外面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這也是這麼多天,他們第一次天沒黑就停了下來。

進來的一行人發現夏侯卿他們這奇怪的組合,也沒多說什麼。

在江湖上生存最重要的規則,就是少管閒事。

幾個黑衣人見這些人沒有多話,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暗自警告了夏侯卿一眼,這才收回眼神。

“一場秋雨一場寒,冷死了。”其中一個女人搓了一下手臂。

夏侯卿看到她旁邊的另外幾個女人不屑的暼了她兩眼。

做作。

一行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或者是鏢局的人,總歸不是養尊處優,沒有吃過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