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郡王,按血脈來說就是蘇清漪祖父。

不過她生父還不是郡王世子,所以才會不留餘力的想要拉她入泥潭。

如果能立功,世子之位板上釘釘。

“可不是, 還很巧,就是那個男人的寵妾所生。”蘇清漪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怎麼一個個的就那麼自信呢?

“郡王府庶出還被封為公主?看來長得肯定傾國傾城。”穆知許都有些意外。

“戴著面紗看不清楚,不過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她看了都差點晃神。

蘇清漪眉頭皺了一下,“不過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是她又想不起來。

“罷了,想起來再說。”穆知許道。

“她找你做什麼?”

“在宮宴上搞事情唄。”說到這個蘇清漪就有些想笑。

自從她假意和那邊合作,那邊胃口大極了,使喚起她來毫不客氣。

情報要了一次又一次。

這次更加誇張,讓她在宮宴上搞事情,裝扮成鎮北王府派來的刺客,刺殺泰安帝。

“膽子可真大。”穆知許冷笑。

這才來呢,就開始動作不斷,北陌可一點都忍耐不住了。

他們想挑起鎮北王反叛,坐收漁翁之利。

現在宣王猶如百足之蟲,眼看就要撐不住,誰知道南詔和北疆接連不平。

就連西域也虎視眈眈。

大燕現在的處境可真是群狼環伺,這也是泰安帝不敢大量調兵去攻打宣王最大的原因。

“對了,你又不能進宮?如何偽裝成刺客?”穆知許眉頭蹙了起來。

“皇后下旨,讓芳華樓的是之姑娘進宮獻舞。”

是之姑娘就是如今芳華樓紅透半邊天的頭牌陳是之,她極為擅長舞蹈,當初就是一舞驚天下而得到頭牌的位置。

這一坐,就是四年。

“這個訊息你送進宮給皇上,怎麼安排我聽命令就是。”蘇清漪道。

如今四國來使都在京城,她這裡又被盯著,和皇上聯絡萬一走漏了風聲就不好了。

穆知許點頭。

稍晚一些就讓顧凜把訊息送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