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沒說謊,是她打人,她一腳就把我踢摔出來了。”

“行了行了,既然說被打,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胡老二……突然,他眼睛一亮,他現在胸口都還痛,肯定會留下痕跡。

想著,他就開始寬衣解帶。

衙役:“……”

街坊鄰居:“……”以前不知道,現在怎麼覺得胡老二的口味這麼重!

大姑娘小媳婦連忙罵罵咧咧的捂住眼睛。

胡老二邊脫邊嚷嚷,“她踢我,肯定會留下痕跡,哼,我的胸口……”怎麼一片雪白?

胡老二愣住了。

胡家人也愣住了。

穆知許的嘴角在別人看不了的地方彎了彎,哎呀,不好意思,她是神醫呢,人體的每個穴位和骨頭她都十分清楚呢。

踢人也有不會留下痕跡。

結果當然是不了了之,衙役還讓胡家人給穆知許道歉。

胡家人啞巴吃黃連,沒辦法。

解決了這件事,許中人再帶穆知許去看另外一家店鋪,唔,也不怎麼樣。

那家人獅子大開口,比市價高了兩成,穆知許又不是冤大頭。

轉身就走。

“算了,許中人,我再慢慢看吧。”穆知許一的不著急。

這種事情急不來。

“行。”許中人今天也是開了眼界了。

兩人在街上分開,穆知許繼續在縣城逛了一圈,沒看到合適的地方。

轉眼,顧凜考試結束,穆知許駕車去接他,正好和村長一起。

縣試是三年兩考,村長家的周明信上次沒考過,這次也參加了考試。

“穆丫頭,去接顧凜啊?”村長坐在牛車上笑著打招呼。

“是啊,村長也是去接人吧,提前祝您老得償所願了。”穆知許笑眯眯的。

誰不喜歡聽好話,討個好意頭嘛。

兩人聊著天去縣城,村長的牛車上還有幾個村裡的人,他們時不時的看向穆知許,神色複雜。

穆知許和顧凜本事了得,弟弟和縣令侄子打架都沒事,村裡嚼舌根的人漸漸也不敢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