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係。”顧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趙景淮:“……”顧謹之真難相處。

見趙景淮吃癟,穆深和穆淵忍不住偷笑,趙大哥挺好玩兒的。

趙景淮帶路,他們去了縣城最大的兩家酒樓之一的客運來。

正是午飯時分,客運來人挺多的。

大堂幾乎座無虛席。

“趙公子!還是老地方?”幾人一進去,小二眼睛‘唰’的一下亮起來,連忙招呼。

趙景淮點頭,“自然是老地方,今天還沒人吧?”

“沒……”

“現在有了。”小二的話還沒說完,幾人身後就響起了一道囂張的聲音。

趙景淮不高興的回頭,“路清川,你不和我作對會死?”

穆知許幾人也看清了剛進來的人,兩位年紀不大,十八九歲的少年,和趙景淮差不多。

都穿著錦袍,手裡拿著文人墨客喜歡的紙扇,扇面上畫著山水。

“會死!”路清川翻了個白眼,“今天這個位置可是我的。”

“我們先來的。”趙景淮皺眉。

“但今天是雙日!”

“你……”

路清川得意的看了趙景淮一眼,努目光落在顧凜身上,眼裡閃過一絲暗茫,“你是顧謹之?”

旭韻書院出了個顧謹之,一篇策論驚動容縣所有讀書人,路清川自然是看過的,就算他心裡不服氣,但看到那驚才絕豔的文采和堪比大家的字,也無法昧著良心在學識上找顧凜的麻煩。

“是。”顧凜淡淡的看了路清川一眼。

也只是一眼。

路清川眼神閃爍了一下,沒錯過顧凜眼裡閃過的傲然。

他氣笑了,以後容縣誰說他路清川裡傲氣,他肯定要反駁,容縣最傲然的人,出現了。

“顧謹之?在下陶子羨,有幸拜讀過你的那邊策論,神往已久!”路清川身邊的陶子羨把紙扇一收,行了個文人禮。

路清川隱晦的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的開口,“在下路清川。”

顧凜雖然清傲,但也不是不知禮的人,他回了禮,“顧凜,字謹之。”

路清川和陶子羨對視一眼,沒多問。

“既然你們這麼推崇謹之,那包間應該讓出來吧?我今天是為了請謹之他們吃飯的。”趙景淮見縫插針,連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