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春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朝他拋了個媚眼:

“六哥,您就直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別再跟我兜圈子套話了行嗎?要不然……你看現在這屋子裡就咱們兩個……”

說話間,汪曼春就伸手解開了身上那件棉旗袍下襬的一顆中式袢狀紐扣。

鄭耀先連忙抬手按住了汪曼春正在解第二顆紐扣的手,一臉無奈:

“汪姐,這時候您就別給兄弟挖坑了吧?有些事兒咱們都心知肚明;您想想,就算兄弟我有這個賊心,又敢不敢又這個賊膽?

您要是再解開一顆釦子,萬一兄弟把持不住,明天恐怕就得收拾東西滾蛋了吧?

說起來,滾蛋都是好的,弄不好還得把身上的某個零件兒留下才能走……”

“咯咯咯……”汪曼春掩口而笑,笑的前仰後合;身體晃動間那不經意間閃進鄭耀先眼中的“風景”,險些令他飆出鼻血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至少在身體這方面絕對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一款。

“真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六哥不敢辦的女人?在咱們特務處誰不知道你六哥最大的愛好就是被窩裡那點兒事兒?”

說著,汪曼春故作憂傷的嘆了口氣,弄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抬手輕輕拂過髮梢,聲音也變的哀怨:

“唉……看來還真是歲月蹉跎、青春不再,這副皮囊已經入不了六哥的法眼了……”

那舉手投足間渾然天成的風情萬種,看的鄭耀先心中一陣火熱。

不是裝的,完全就是真實反應。

雖然頭腦還依舊保持著冷靜,但是身體上該有的反應鄭耀先一點兒都沒落下。

本來嘛,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成柳下惠,那……這個人值不值得懷疑?

尤其是鄭耀先已經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愛好女人的人設,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半點兒反應,恐怕過不了今晚就會被請到特務處的審訊室裡接受調查了!

鄭耀先的腦子裡在飛快思索著對策,同時表面上流露出的一切反應都在跟隨著身體的本能。

眼神、手、身體以及某處最關鍵的部位……

直到他火熱的氣息都已經打在臉上,汪曼春才突然嬌笑著抬手推開他,閃身躲到了一旁:

“哎呦……我的六哥,人家還真以為自己對你半點兒吸引力都沒有呢!

不過現在怕是不行,這屋子太冷了,脫了衣服我怕感冒。

要不……你現在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