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山如此說,陳奎的臉頰驟然變得驚恐了起來:

“你不守信用!”

“我可沒說過,要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

林山的冷笑和陳奎的驚恐讓眾多玩家非常無語。

大家都不是第一天玩遊戲。

能夠站在這裡的,哪一個不對遊戲有著很深的理解。

這遊戲斷胳膊,斷腿雖然不可能很快恢復,但花非鉅額金錢,還是不難的。

除非是那些原住民……

才真正懼怕這種威脅。

你倆在這兒演什麼戲?

至於麼?

真是倆戲精。

“主公?”

管亥看向林山,見他點頭,刷刷刷,刀芒連閃,陳奎的雙腿和一隻胳膊瞬間便被斬落,這時候,早有人在林山的吩咐之下,從張角女兒那裡拿到了止血的藥粉,林山將粉末灑在陳奎的斷肢處,無邊的痛楚,直接淹沒了陳奎的神經,讓他痛的暈了過去。

“掉線了。”

這血腥的一幕並沒有讓玩家們感覺到太驚悚。

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一旦遇到特別強烈的痛苦,便會自動掉線,免得神經錯亂。

可當林山接過一盆水將陳奎潑醒的時候,眾人終於蒙了。

這什麼情況?

掉線的還能給弄上來?

陳奎扭曲著臉頰,不斷的在那裡哀嚎,直到再次昏迷,林山才冷著臉:

“高順,你負責派人送他到陳勇那裡。”

“諾。”

失去了價值的陳奎很快便被抬走,眾人心中早已充滿了悔恨。

這貨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之前都是偽裝的!

“林領主,從今以後,大理便是您的天下……”

“都殺了。”

林山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根本不理會眾人的求饒,從今日起,大理必須真正的屬於他。

刀芒閃爍,看著一地的屍體,林山神色冰冷:

“將兄弟們的屍體挑揀出來,每個犧牲戰士的名字和家庭都必須寫清楚呈上來。”

林山看向水鏡先生:

“司馬先生,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辦妥。”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