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一瓶太初造化涎,那是……那是小色胚給我送的,不是我自己挖出來的。

關於太初造化涎的形成條件還有它的習性,以及它的喜好,那都是小色胚告訴我的。

這些理論我還沒有親自去驗證過,這也是頭一回。」

「我靠!」羽汐傻眼了。

「狗老哥的話那能信嗎?姐姐你昏頭了?你想想上次他給咱倆派的啥活?要不是你妹妹我還有兩把刷子,咱倆那天就噶了啊!」

「還有,你想想蒼天殿那事,他把咱們扔進去的時候,那是一點沒手軟啊?」

「臨走之前,他居然還把咱們的後路都給斷了,你說他這人心理得多陰暗,內心得多扭曲才能幹出來這事啊?」

「羽汐,羽汐……別說了……」

就在羽汐滔滔不絕地猛噴林煌時,周然突然臉色一變,瘋狂的給羽汐使眼色,示意她閉嘴。

一旁的葉紫涵更是直接開口提醒了。

「什麼別說了,他幹了缺德事還不讓我說兩句?」

羽汐不僅對周然的眼神示意視若無睹,對葉紫涵的好言相勸更是充耳不聞,那是可勁的開噴啊!

「當然,他在家的時候我確實不敢說他,畢竟他這人心眼小,還從來都沒有隔夜仇,有仇當天就得報。

關鍵吧,我還確實打不過他,那沒轍對吧!形勢比人強啊,我只能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但問題是現在他又不在,那我說兩句實話怎麼了?怎麼了?

難道我說錯了?你們想想看他乾的那是人事嗎?啊?

我靠,居然喪心病狂把咱們送去捱打!

老天爺啊你說那人,那心裡扭曲成啥樣才能幹出來這種事啊?好傢伙,那白天不懂夜的黑,他那心眼是真黑啊。

我是真服了,他幹這種事居然還能恬不知恥地說是為了我們好,簡直是無稽之談,我……」

羽汐正噴的起勁,突然發現葉紫涵和周然的臉色都有點不太對勁。

兩個姐妹都齊刷刷地看著她背後,一臉同情的模樣彷彿悲天憫人的佛陀。

「糟了……」

羽汐心裡再次咯噔了一下,這一刻,她本能的感覺出事了,甚至她都不敢回頭看。

「沒詞了?這麼快就沒詞了?我以為你還能多整幾段呢?」

突然,背後有人開口了,那聲音雖然溫和,但卻把羽汐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哥……哥……這麼巧啊!」

羽汐嚇得一下子縮在葉紫涵背後,畏首畏尾的模樣看的眾人都是有些忍俊不禁。

尤其是大黑狗,難過的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了。

「我要是不過來看看,我都還不知道你這詞彙量現在這麼豐富,居然能編排出這麼大一段話來形容我,實在是不容易啊!」

林煌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顯然,他現在很想揍這丫頭。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應該不至於跟我生這種氣對不對?」

羽汐訕訕地一笑。

但林煌絲毫不買賬。

「你呀,怎麼能在背後這麼編排你哥啊?這麼大姑娘家,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此時,梧桐也是走了過來,一把將羽汐摟進懷裡,食指點了點這妮子的額頭,輕笑道。

那模樣,與其說是斥責,倒不如說是愛惜,梧桐她們對羽汐的寵溺,那可真的是沒得說。

「好了她都知道錯了,小色胚你當哥哥的,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