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呼吸,七之型,厄境·月映!”

“月之呼吸,八之型,月龍擺尾!”

將兩招呼吸招式相結合,只見數道攜帶著無數月牙形劍氣的斬擊瞬間爆開,甚至不分敵我的將憎珀天構築的木山切開。

緊接著黑死牟突然出現在憎珀天身旁,身上的傷勢依舊沒有癒合,深深看了一眼玄昉的方向,低聲喝道:“走。”

憎珀天不解,眼下他們應該佔據上風才是,他想不通為什麼要撤。

只見黑死牟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兩隻鬼直接消失不見,見到這一幕,玄昉也知道他們為什麼能這麼快趕到了,鳴女,擁有掌控整個無限城的空間以及傳送的能力!

現在看來,剛才如果沒能斬殺童磨,他們這次行動就將無功而返。

嗤!

將日輪刀插在地上,玄昉半跪在地,也不顧不上去看杏壽郎兩人的情況,而是第一時間檢視自己的傷勢。

被黑死牟一刀貫穿胸膛,如果不是體質足夠強,加上避開了要害,他恐怕已經選擇回到主世界了,剛才之所以做出那副姿態,實際上更多也是為了逼退黑死牟和半天狗,否則就真的只能拼命了。

“前輩!”

炭治郎等人一邊解決周圍已經開始逃離的鬼,一邊跑了過來,其中一隻鬼眼見玄昉露出破綻,直接撲向了他。

鏘!噗嗤!

抬手一刀將那隻鬼解決,玄昉單手抵在胸膛上,釋放著治療魔法,他的血已經浸透了周圍的地面。

哪怕是重傷之下,普通的鬼也不可能威脅到他,杏壽郎此時也走了過來,周圍來不及逃跑的鬼紛紛殞命在兩人刀下。

戰後,佈滿刀痕和爆炸痕跡的戰場上,陽光漸漸升起,和以往的劫後餘生不同,這一次他們勝了,打破了柱對上弦之鬼幾乎沒有勝算的魔咒!

蝴蝶忍流下了淚水,其他人也都帶著幾分欣喜,儘管這一戰十分兇險,但毫無疑問,一切都是值得的。

炭治郎三人精疲力竭,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傷勢不輕,蝴蝶忍,輕傷。

看起來好像只有玄昉受了重傷,幾乎可以算得上瀕死的程度,但實際上除了黑死牟的那一刀之外,其他的傷口都算不上致命。

太陽昇起之後沒過多久,黑壓壓的一片蒙面人來到戰場附近。

“各位大人,隱所屬第四小隊前來報到!”

“嗯。”

點了點頭,玄昉說道:“帶上不便行動的傷員回去吧,戰場不用打掃了,沒有屍體。”

“這……”猶豫了一下,為首的隱成員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戰場,發現確實沒有陣亡的,鬼的屍體就算能保留下來也已經消失在陽光之下,頷首道:“遵命!”

揮了揮手,幾名隱的成員上前給炭治郎三人、杏壽郎和富岡義勇檢查傷勢。

“豁啦!俺沒事!俺還能殺鬼!”

“伊之助,你冷靜一點!”

相對於筋疲力竭的三人,其實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傷勢更重,尤其是最後黑死牟那一擊,直接將兩人的日輪刀都險些斬斷!

身上被大大小小的月刃劍氣割傷,加上之前吸入了童磨的毒素,現在毒素的作用已經開始顯現了。

玄昉也比他們好不了多少。

一名隱的成員看著玄昉幾乎渾身浴血的模樣,小心翼翼的靠近問道:“那個……大人您的傷勢。”

皺了皺眉,玄昉現在更想直接回到主世界,那樣會節約很多恢復傷勢的時間。

“蝴蝶小姐。”看向人群之中的蝴蝶忍,玄昉說道:“這次的情況可能要拜託你跟主公彙報了,我要去一個地方療傷。”

“……我明白了。”蝴蝶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次的計劃她非但沒有幫忙,反倒差點造成了不小的意外,事後她十分自責,認為自己愧對了柱的身份。

但結果終究是好的,殺死她姐姐的童磨也死了,她回去之後已經打算歸隱,讓出柱的位置。

……

與此同時,無限城深處。

鬼舞辻無慘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幾名上弦之鬼,冰冷的開口問道:“誰能告訴我,鬼殺隊是怎麼找到童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