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終於等到這天了!”

正當陳寒和葉青萱說著情話,葉大山和齊冬玉兩口子跑了出來。

其實,剛才兩人的談話,早就被二老給偷聽乾淨了。

葉大山拿著戶口本,一路小跑到陳寒面前,笑得格外開心。

“快!小陳!拿去,和萱萱把結婚證領了,然後準備辦婚禮!”

葉大山興高采烈道。

齊冬玉也拉著葉青萱的手:“女兒啊,終於要嫁給你心愛的男人了,開心嗎?”

葉青萱卻是臉更紅了:“你們……你們原來一直在……”

葉大山一副詭計得逞的表情,推攘著葉青萱,道:“快點去!民政局馬上就要上班了!剛才我看了黃曆,今天是個好日子!”

而這時候,陳寒忽然看到,葉大山的手上,又一道巨大的口子。

口子周圍的鮮血已經凝固了。

陳寒皺了皺眉,掏出幾枚銀針,紮在葉大山的傷口周圍。

隨即,靈氣傳輸。

葉大山,立馬感覺傷口不痛了。

“哎呀!不愧是陳神醫啊!簡直神乎其神!”

葉大山越看陳寒越滿意。

齊冬玉也連連點頭:“當初啊,還說是王國章治好了你的斷腿,結果啊,是咱們女婿的功勞!”

陳寒卻是一臉不滿道:“爸,你這是昨天留下的傷口。這麼長的口子,你昨晚居然還請工友們喝酒?”

葉大山撓了撓後腦勺:“哎呀,這是不小心被切割機颳了一下,不礙事的,這種情況常有的,我都習慣了。”

陳寒一臉嚴肅道:“那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去醫院處理?”

這時候,葉大山和齊冬玉兩人,都沉默了。

葉青萱捧著爸爸滿是疤痕的手,心裡面一陣心疼,她擦著眼淚,道:“爸媽,現在咱們有錢了,你們不準拿以前那套說辭來糊弄我了!”

葉大山和齊冬玉,頓時沉默。

陳寒問葉青萱道:“老婆,哪一套說辭?”

葉青萱:“他們老是說,施工單位不給農民工交醫保社保,所以看病貴,看不起,每次受了傷都撐著,不去醫院!”

葉大山連連擺手:“哎呀,陳年舊事了,別提了,別提了啊,我們那群工友,不都是這樣嗎?上次老李頭斷了腿,不也是自己拿個木棍子固定一下,第二天就來了!”

葉青萱越說越氣:“我讓你們來我公司坐辦公室,你不聽,要去工地!我給你總施工的位置,你也不做,非要去和你那群兄弟打成一團,衝在最前線!”

說著,葉青萱的聲音裡,就有了濃濃的哭意。

齊冬玉摟著葉青萱肩膀:“爸媽在工地上苦了大半輩子了,真要離開了那群工友,坐在辦公室裡吹空調,得多無趣啊!”

葉大山埋著頭,不敢看葉青萱的眼睛,只是一個勁點頭:“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和那幾個農民工阿姨關係多好,你爸我,和那群兄弟關係有多鐵!”

“我怎麼忍心讓,離開這群十多年交情的兄弟姐妹們?”

陳寒站在一旁,只是默默點頭。

許久,他拍了拍葉青萱的肩膀:“老婆,你別怪爸爸媽媽了,他和他那群工友的友情,比商場上的很多利益關係,要純粹一萬倍。”

葉青萱也只能一陣嘆息。

陳寒看不下去了,從葉大山手裡接過戶口本,隨即道:“爸媽,我今天和葉青萱領證,謝謝你們這麼含辛茹苦,把萱萱養育得這麼好,我無以為謝……”

“現在,我給你們,以及你們那群農民工兄弟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