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法師饒命……”

蘭貴妃試圖逃命,結果轉眼間便發現一柄飛劍懸在頭頂,不由嚇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饒。

許長安將她拎到暗處,冷笑道:“好你個狐精,居然敢禍亂後宮,饒你不得!”

“大法師,請容奴家解釋一二。”

“好,你且說說,為何要混入皇宮?”

“這……”

許長安臉色一冷,一抬手,一縷金光自指尖洩出,沒入蘭貴妃體內。

“啊!”

蘭貴妃痛得大叫了一聲。

可惜,她的聲音卻只能爛在肚子裡,徒留地張著嘴,聲音根本發不出來。

甚至連身體也動彈不了。

這種既喊不出口,又動彈不了的痛楚,比死還要可怕。

她只感覺到,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她體力狂砍,痛得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這時候,如果可以給她一個選擇,她寧願死。

許長安一動不動,定定地看著蘭貴妃,似乎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心。

直到蘭貴妃氣息變得虛弱,眼見著就要昏暈過去,方才收回金光。

蘭貴妃即倒向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汗水,已將衣裙浸透。

“這只是略施懲戒,下一次,比這痛苦十倍。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為什麼混入皇宮?”

“大……大法師,非是……非是奴家不說,實在是……實在是……有難言之隱。”

“呵呵,好,看來你是死不悔改了……”

許長安再次抬手。

“不要……大法師,求求你,給奴家一個痛快,讓奴家死……”

這女人,居然寧死也不願說真話?

難道?

許長安心裡一動,換了一種問話:“你是被人脅迫的?”

蘭貴妃猶豫了一會,無聲點了點頭,淚水滾滾而下。

這下,許長安大致猜到了原因。

於是又問:“是國師?”

一聽國師這個字眼,蘭貴妃不由驚嚇不已,連連搖頭:“不是國師,不是國師……”

如此激烈的反應,不是國師才怪。

她寧願死,也不願講出實情,看樣子,那蜈蚣精一定採取了非常手段控制她。

既然如此,許長安也只能採取非常手段了。

一般情況下,他不願採取這樣的手段,畢竟有傷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