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一動未動,只是暗勁一湧,便將對手的攻擊原樣反彈回去。

“嗯……”

老傢伙始料不及,不由悶哼一聲,額頭上浸出密密細汗。

隨之趕緊從身上摸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服下。

那針上有毒,他得趕緊解毒。

這時,許長安虛空一抓,將那算命先生的包裹拋飛到人群面前。

“大家可以開啟看看,裡面是不是有相同的紙片人。”

那算命先生正想大聲怒喝,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也動彈不了。

一時間面如死灰,心知遇上了真正的高手。

有好事的百姓壯著膽子上前解開包裹,果然,裡面還有十幾張類似的紙片人。

再想想之前算命先人熟練地收回紙人的手法,哪裡還猜不到前因後果。

難怪這老傢伙昨天那般囂張,一口咬定王生活不過當晚。

“沒想到,這老傢伙竟然是個衣冠禽獸。”

“就是,算命先生哪有咒人死的?就算算到了,也不會說的那般惡毒。”

“把這老傢伙送去見官。”

“對!”

一時間,群情激憤。

而這個時候,許長安與王生卻已悄然而去。

送算命先生去見官沒用,畢竟這樣的詭事官府也不太可能寫進卷宗,上頭也不會認可。

所以,許長安已經暗自動了手腳,相信那老傢伙活不了幾天了。

……

過了幾日。

這天一大早,王生去河邊散步。

忽然間,一個懷中抱著包袱的女子迎面走來。

王生忍不住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女子長得無比嬌俏,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奇怪的是,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子顯然是趕了遠路,鞋子和裙角上沾滿了泥土與露水,步履顯得有些艱難。

一時間,王生頓生愛憐之心,便忍不住走了過去。

“小娘子,為何一大早獨自行路?”

女子嘆了一聲:“趕路的人,不能做伴解愁悶,何必煩勞多問?”

喲,這小娘子說話倒是有趣。

王生心裡一動,又道:“小娘子有何愁悶不妨說出來,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女子眼圈一紅,哀哀道:“爹孃去世的早,大嫂嫌我在家裡哀眼,又貪財,便將我賣給富貴人家作妾。

這倒也就罷了。

哪知嫁過去之後,那大房夫人嫉妒,成日裡非打即罵,妾身實在是受不了那般羞辱,這才收拾包裹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