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二人倒沒有幹了,一邊閒聊著,一邊一杯接一杯喝著。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

鈴子喝得一臉緋紅,高跟鞋也不知蹬到哪裡去了,旗袍領口的扣子也不知怎麼解開了。

在她俯身緩緩倒酒的時候,許長安驚訝地發現了兩點秘密。

可意會而不可言傳。

看樣子這女人是有備而來的。

誰還沒點準備啊?

這通酒,二人一直喝到深夜,金大山卻一直沒有出現。

看來是真的刻意安排好的局。

“不……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嗝……”

許長安似乎喝的有點多了,一臉通紅,打著酒嗝,說話都有些開始打結了。

鈴子同樣也喝的有些多,一張臉猶如熟透了的水蜜桃。

“不如,小女子扶公子去裡間休息?”

“嗯,有勞鈴子小姐了……”

酒後吐真言?

一番勾心鬥角,互探深淺自不必說。

夜半時分。

“呼……呼……”

許長安沉沉睡去,發出了一陣均勻的鼾聲。

看似熟睡中的鈴子突然睜開眼睛,觀察了一會動靜,隨之緩緩坐起身來。

雖然她臉上的桃紅未褪,但眼神卻已看不出一絲醉酒的樣子。

歪著頭,定定地看著熟睡中的許長安,臉色不停地變換。

似乎,內心裡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猶豫了一會,眼中終於露出一絲冷冷的殺意,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簪。

這根髮簪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很普通,但對於高手來說,完全可以成為一把殺人的兇器。

鈴兒將髮簪捏在手中,眼光瞟向許長安的太陽穴。

那是人體大穴,也是死穴。

只要髮簪一紮進去,她相信,目標必死無疑。

“嗯……喝……”

這時,許長安的身體動彈了一下,咂了咂嘴,發出了一聲夢囈的聲音。

鈴子趕緊翻身下床,假裝去上洗手間。

髮簪,已然不露聲色別回頭發上。

從洗手間回來時,許長安依然發出一聲均勻的鼾聲。

鈴子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躺下乖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