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於嶽虛空一拳將地面擊出一個大坑,嚇得王二等人面如死灰,差點跌倒在地。

“你們不過就是天下會的一群小嘍囉,還沒有資格在於某面前囂張,有什麼事讓你們堂主親自來。”

“好,姓於的,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王二不敢再行糾纏,帶著人灰熘熘而去。

這時,楚楚忍不住走了出來,忿忿道:“阿爹,為什麼不出手教訓他們?”

於嶽嘆了一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嚇走他們也就行了,沒有必要徹底撕破臉。”

“可他們再來怎麼辦?”

“再說吧……”

另一邊,王二等人果然心有不甘。

“老大,那姓於的太囂張了,完全不把咱們天下會放在眼中……”

其實,隨同王二一起前來的幾個小混混根本不是天下會的弟子。

只不過他們認了王二做老大,一個個也開始扯虎皮拉大旗,以天下會弟子自居,甘願做狗。

“沒錯,還說什麼找堂主來,他一個郎中口氣倒真不小。”

“要我說,咱們不如燒了他的房子……”

“對對對,就算那姓於的能逃出來,諒他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

一眾人越說越來勁。

當天半夜,還真的悄然潛來報復。

他們心知於嶽身手不錯,所以,不僅帶來了桐油等易燃物,甚至還帶了不少火藥,想要連屋子帶人一起炸飛。

結果,一眾人正鬼鬼祟祟在屋子四周佈置火源時,一道人影如幽靈般出現。

“誰?”

王二隱隱感覺不妙,剛開口喝問了一聲,便感覺腰眼一酸,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

數息工夫,幾個隨同而來的小混混也癱到地上。

“沒想到,許少俠的身法與點穴手法竟如此精妙!”

於嶽隨之出現,衝著許長安由衷讚了一聲。

許長安笑了笑道:“前輩過獎,這些不過就是一些小混混,要是遇上練家子,就沒這麼容易了。”

“阿爹,這些狗雜碎太可恨了,竟然想炸死我們,絕不能輕饒他們。”

楚楚也走出茅屋,忿忿地說了一句。

“於大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二終於沒了威風,嚇得大聲求饒。

“住口!”於嶽一臉怒色道:“於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最痛恨陰險小人。

楚楚,把他們全部捆到一起,沉到湖底餵魚。”

“於大俠饒命……”

王二等人嚇得魂飛魄散。

“聒噪!”

許長安虛空彈了幾下,令得王二等人不僅無法動彈,連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