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力強猶豫了一會,看了看那幾個油桶,忍不住走上前去,賠著笑道:“不知各位大哥要找什麼女人?”

“告訴他!”

麻五衝著身側一個手下吩咐了一聲。

“是!”

手下應了一聲,隨之衝著苦力強大聲道:“聽好了,有個叫阿香的女子是我們金麗夜總會的舞女。

她趁著出鐘的機會,打傷客人,私自逃走,嚴重損害了我們斧頭幫的名聲。

根據我們的調查,她現在就躲藏在這裡。

識想的就趕緊將人交出來,要不然……叫你們雞犬不留!”

這口氣,簡直不要太囂張。

當然,他們連警署都不放在眼中,又何況豬籠城寨這樣的貧民區?

聽完對方所說,苦力強不由愣了愣:“這……各位大哥是不是弄錯了?”

他倒不是裝,是真的不清楚這事。

畢竟城寨裡住戶太多,流動性也大,誰成天撐的慌盯著所有進出的人?

“少特麼跟老子裝蒜!”

那個小弟怒罵一聲,一腳便將苦力強踹翻在地。

其實,這是苦力強沒想當眾展露本事,故意摔倒的。

畢竟斧頭幫人太多,他一個人哪是對手?

樓上,包租婆一臉苦澀:“到底是哪個倒黴鬼,怎麼把這些個瘟神給招來了?”

許長安回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斧頭幫擴張太快,早晚也會盯上這裡。”

“老婆,怎麼辦?”包租公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我去趕走他們!”

星仔學有所成,終於恢復了自信與俠義之心,掉頭便往樓下走。

“我跟你一起去。”

許長安也隨之下樓。

包租婆並沒有阻止,只是看著二人的背影嘆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終究會來。”

包租公走到窗戶前:“那就看熱鬧吧,想來他倆可以擺平。”

這段時間,許長安與包租公切磋過,二人打了個不相上下。

其實,許長安的實力與包租公已經不在一個層面,只是沒有展露出來。

來到樓下後,許長安徑自走到領頭的二當家面前,冷聲道:“這裡沒有你們找的人,各位請回。”

“啊?”

二當家裝作一副聽不清楚的樣子,偏過頭,豎起耳朵,一副傾聽狀。

同時,一隻手緩緩摸出腰間的斧頭。

要說這麻五也是個狠角色,當初一飛斧斬斷鱷魚幫老大的腿,其實力可見一斑。

要不然,也坐不上老二的位置。

許長安補了一句:“你特麼聾的?”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