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墳中,二人坐在地上,繼續分析來龍去脈。

“老胡,現在回想起來,打一開始那個苗慶就在給咱倆下套。

只不過他的手法太高明瞭,咱倆都沒有覺察到異樣……”

這一次的經歷也讓許長安意識到,他的警惕性還是不夠高。

而且他也低估了苗慶的能力。

不聲不響,便將他與胡八一帶進了溝……

“唉!”胡八一嘆了一聲:“如果他們是滇王墓的守墓人,有此手段也不奇怪。

畢竟,一個傳承了兩千餘年的家族,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自保的本領?

再說咱倆一開始也沒啥防備,這才讓對方趁虛而入……”

二人心照不宣,並未提及酒散後回房的遭遇。

不覺間,天色拂曉。

“咕咕咕……”

鳳兒正在院子裡餵雞餵鴨。

“鳳兒姑娘,昨晚睡的可好?”

許長安走進院來,眯著眼,看著鳳兒意味深長問了一句。

說實在,他到現在都沒拎清,昨晚那些事到底是真還是幻。

太過真實。

“你……你們……”

鳳頭側過頭,一臉訝然的樣子。

“咳!”

這時,苗慶慢慢從屋子裡踱了出來,臉色有些陰沉。

“苗兄早!”許長安拱了拱手。

苗慶皺了皺眉:“你們怎麼又來了?”

冷冰冰的態度,與昨日裡的熱情判若二人。

“沒什麼,只是有些疑問想與苗兄討探一番。”

“鳳兒,去沏壺茶來……”

許長安趕緊擺手:“不喝了不喝了,這一晚上喝露水都喝飽了。”

再喝,再喝說不定又喝出幻覺。

“噗……”

一聽此話,鳳兒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