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時分,許長安回到了臨時營地,並與眾人一起商議下一步計劃。

陳玉樓道:“既然我們已經確定墓室位於山頂,我準備多調派一些人手,從山下直接架蜈蚣梯通向山頂。”

一聽這話,紅姑不由皺了皺眉。

“老大,瓶山可不小,這得動用多少人手,架多少蜈蚣梯?”

柺子忍不住道:“這倒不怕,咱們卸嶺有的是兄弟。”

“各位不妨聽我一言。”

許長安不緊不慢道。

“哦,不知長安兄弟有何良策?”

“在下以為,兵貴於精而不在多,器重於用而非於形。

瓶山地勢險要,墓中機關重重。

人一多,反倒會顧此失彼,甚至誤觸機關連累所有人……”

後面這句陳玉樓感觸最深,之前他們仗著人多,以為可以強行破除機關,結果卻死傷慘重。

於是,忍不住問:“那以長安兄弟的意思,是要挑選一些精銳入墓?”

許長安笑了笑:“也不用挑選,就在場的諸位足矣!”

在場的一共有九位,分別為:許長安、胡八一、雪莉楊、鷓鴣哨、老洋人、花靈、陳玉樓、紅姑、柺子。

正好,一方三個人。

“可是……”陳玉樓有些猶豫:“咱們如何應付那些毒蜈蚣?”

畢竟,那玩意兒咬人一口,轉眼就能讓人化為一灘屍水,現在回想起來,他依然心有餘悸。

鷓鴣哨介面道:“長安不是找來了怒晴雞麼?此雞乃鳳種,相信可以剋制那些蜈蚣。”

“話是這麼說,可鷓鴣哨兄弟你當時也看見了,那些蜈蚣簡直跟潮水一般……”

“嗯,”許長安點了點頭:“陳兄的擔憂不無道理,咱們的確要有一個比較有把握的計劃。

畢竟,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心存僥倖。

這樣,你們暫且去老藥農那裡。之前我給了他一個藥方,讓他幫著配一些藥。

到時候大家帶在身上,外用可驅毒蟲,內服可解毒。

雖不敢保證完全有效,但至少多了一道保險。

另外,我要帶怒晴雞去山裡訓練幾天,也好讓它發揮更大的作用。”

“嗯,我沒意見。”鷓鴣哨應了一聲。

雖然他沒有親眼見識過許長安出手,但他聽雪莉楊描述過,知道許長安乃是個內家高手。

再說,就憑許長安一個人深入瓶山,來去自如,有幾人能辦到?

所以他選擇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