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鐵一聲“臥槽”。

就算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險些站不穩!

身上的風衣扭動、變形、自己動起來,兩條袖子去往全身各處!

胸前、腋下、後背……

雙腿、膝蓋、腳踝……

就好像有兩把銼刀,突然飛到衣服裡面,貼著面板,開始亂銼!

白拿鐵能怎麼辦?

紅著臉,前俯後仰,儘量配合!

很快,啪!啪!

風衣甩出兩袖汙泥!

主人的臉,也不怎麼幹淨?

嗖!嗖!

兩條袖子飛出,飛到主人臉上。

啪!啪!

淦!

好疼啊!

曾曾曾搓搓搓……搓完了臉再搓耳朵,搓完耳朵再搓頭髮,沒有水,也沒有洗髮水,幹搓!

很快,啪!啪!

風衣甩出兩袖汙泥!

情節完畢!

潔癖風衣兩個肩膀,再次牢牢包裹白拿鐵的肩膀,衣襬和袖子垂下去,就好像是一件普通衣服,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白拿鐵站在這兒,全身上下,火辣辣的騰。

只感覺每一處的面板,都紅了,腫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舒服些。

“倒是也有點清爽。”

他顫顫巍巍,走到床邊,想要坐下去。

屁股還沒落下,卻見風衣的兩條袖子,迅速飛出,“啪啪”兩聲,打飛塵土和浮毛,完成對床的清掃。

白拿鐵苦笑一聲,坐到乾淨的床上。

額頭冒出冷汗。

“幸虧我聰明,沒有把袖子穿進去。

“不然這會兒,真的變成麻花了。”

嗖!

袖子飛起來,“啪”一聲,把主人擦飛額頭的冷汗。

折騰完了,白拿鐵慢慢冷靜下來。

“看來,這風衣的潔癖,也是有限度的。

“它要求自己,絕對乾淨。

“它要求主人,絕對乾淨。

“但是我身旁的桌子、櫃子、床和地板,如果我不去觸碰,它不會搭理。

“我腳上的社恐靴子,它也不會搭理。

“我口袋裡的無限續杯,它也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