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紅這些日子一直在蹭吃蹭喝,她的家人對她還算不錯,現在又搶了他們一家的生意,她怎麼可以不要臉呢?

「大家都是一個想法,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哪有你這樣的大度,把別人當成自己人的。」

「夠了。」葉伏天開口說道。

林菲粵根本不理會她的解釋,冷聲道:「在我這裡,沒有親戚,沒有陌生人,嚴格來說,我只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

王秀蓮一愣,說不出什麼來,她說得對。

林菲粵朝門外一看,道:「二叔,二伯一家,不也是親戚嗎?他們第一個就會對你下手,難道你忘記了,當年你被他們害得全家都沒了麼?

在我這裡,誰對我好,誰對我壞,你都不要說有血緣關係,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王秀蓮被罵得一愣一愣的,「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這就去割草,你冷靜點。」

林菲粵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不過,她也在告誡自己,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時間久了,池小芬會覺得不公平,王佳紅也會覺得不公平,王秀蓮覺得這樣,外面的人也會這樣說她。

池大明回去給自己倒了杯水,看到自家婆娘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走過來問:「是哪個不長眼的把我家婆娘給得罪了?你告訴相公,相公要殺了他。」韋小寶道:「是啊!

「別鬧了,別鬧了,兔棚建好了吧?「明日就能入住,夫人不必擔心。」

「好了,該幹嘛幹嘛,少在我面前晃盪,真討厭。」「哦。」

池大明垂下了腦袋,媳婦惹我生氣了,咋辦?

林菲粵也不好拿他撒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像撫摸小狗狗一樣說道:「我不是跟你生氣,你不要誤會。」

池大明頓時笑出聲來,彎腰讓她再揉一揉,惹得林菲粵哈哈大笑。

晚上,兩人回到家,夏夏一進屋就對林菲粵說:「阿孃,女兒掙了十個銅板,買了一條紅繩,送給阿孃。」

林菲粵拿出一條紅色的綢緞,遞給她,開心的吻了吻她:「你真是我的好女兒,這麼好,阿孃就不客氣了。」

「阿孃,我沒掙到足夠的銀子去買髮帶,所以就給你買了些板栗。」

「春王也不錯。」

池秋白和冬至面面相覷,他們何嘗不是為了掙錢,為阿孃購買很多好吃的,但是要學習,又該如何呢?

「阿孃,夫子誇了我一句,我背誦得最好。」今天晚上,我送你一根雞腿。」

「多謝母親。」

「……」池秋白無語。

好啊,冬兒,我們都是親哥哥,你就知道怎麼哄母親開心,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阿孃,奴婢要去割草了。」

他收起了手中的箱子,提著一柄彎刀,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小白看書多辛苦,你讓大明大叔出去割草,洗澡,然後出去玩,好好休息,給你和冬至一人一根。」

「那就多謝阿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