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嘆息一聲:「讓你這麼幹,也是難為你了。」

「你這話說得好,既然我們是來辦事的,那就隨便你吧。」

任家的人和阿敞就坐在他的身邊,這位老人對自己的酒水很嚴格。

好在,任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她又不是貪圖那幾杯美酒。

任這麼做,就是為了接近他,獲得更多的情報。

這老傢伙在張府也有好幾年了,對這裡的侍女應該都很熟悉吧?

林菲粵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說道:「我有一個妹妹,就是幾年前被賣到這裡的,她身上有一顆黑點,你有沒有聽過她的名字?」

「這個嘛!」蔣飛笑著說道。老者警惕的看著她:「我這把老骨頭,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不記得了,你找我,可不是什麼好事。」

阿敞偷偷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這老傢伙,心機深沉,不值得信任,一開始,他就沒必要再多說什麼。

任潔心領神會,不動聲色的朝阿敞點了下頭,然後,兩個人就離開了。

阿敞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老傢伙,別看他沉默寡言,腦子倒是挺好使的!」

「我也這麼覺得,他雖然外表平平無奇,但實際上什麼都清楚,我從他的表現來看,他一定是認識這個侍女的。」

阿敞:「是嗎?」

林菲粵仔細一琢磨,認為可能是這樣,」他要是不清楚,估計就會一口回絕,而且說話含糊不清,叫人聽不懂,我看他肯定是有所瞭解。」

阿敞也是這麼想的,要不然,我們找他問問,如何?」

林菲粵搖搖頭,「好吧,他的反應你也看出來了。她明顯是在提防著我們,我們就算去找她,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有道理。」阿敞頷首,「你覺得,這件事,我們該如何處理?」

「先看看吧,或許等我們熟悉了這裡,就能知道更多的東西了。」

原本說好了,要在這個地方待上一個月。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說短也不短。

「唉,也不知道言息長的情況如何。」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他發現了,連忙去開啟房門。

沒想到居然有一人走了進來。

她看見一個黑影,不知是什麼人,就匆匆走了進來。

好不容易,她終於看見了他。

這是一聲嘆息。

林菲粵險些叫了起來,但她還是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彥宇,你來這裡做什麼?」

言息這才將黑色的頭巾從自己的頭上取下,顯露出一張美麗而又不完整的臉龐。

李杜笑著回答道:「我就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一趟,菲粵,這裡情況如何?怎麼樣?」

「沒有,我們初來乍到,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就在剛剛,我們兩個都想要戰鬥。

他得到了不少的情報,但是卻一無所獲。

阿敞將他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不能將人找出來,那可如何是好?」

林菲粵和阿敞對視一眼,都是一樣的擔心。

「沒錯,要是沒有他,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沒關係,我等得起,不去看一眼,誰能確定呢?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我就放棄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言息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在他最困難的時刻,他的好兄弟,現在他脫困了,他要做一個好人,要做一個好人,要做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