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掏出一把小刀,擦拭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做生意,總會有落魄的時刻,為了不讓自己捱餓,我總得有點別的手段。」

任點頭:「原來如此。」

當她穿上衣服之後,便對楚楓說,她已經修煉過一些武技,所以她不想成為楚楓的累贅。

「我倒是忘了,我還是一個英明神武的女英雄。」

楚楓看了她一眼,便點了點頭,很好,我就說你膽子大,不怕死,菲粵,你怕了?

「要說不怕,那肯定是騙人的。我們也得走一趟。」

「她在為自己鼓勁,跟著楚楓,何懼之有?」

楚楓放聲大笑:「很好,我等的就是這個膽量。」

而楚楓則是說,此時還不是行動的好時機,只能等午夜時分再行動。

「這青樓,只有到了晚上,她才會甦醒,有一次,我一整夜都沒有睡覺,聽到了那些聲音。」

到了天明,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對,就是這樣,我在這裡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也注意到了,這裡的生活方式與一般人有些不同,一般都是在天亮之後,就會完全的平靜下來。

「那我們就這樣等著?真沒意思。」

楚楓攤了攤手,說道:「你說呢?」

林菲粵掏出一把撲克牌,兩人就這麼坐下,開始比了起來。

夜幕降臨,人聲鼎沸。

歌聲,舞蹈,還有悠揚的樂曲。

林菲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首歡樂的歌曲,卻沒有半點喜悅,有的只是淡淡的悲傷。

「好想出去啊。」

楚楓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是嗎?」葉伏天淡淡一笑。林菲粵詢問楚楓,他觀察了一下夜晚的天氣,心中有何感想,「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楚楓嗯了一句,事實上,我的確找到了一條很重要的訊息,只是沒有與你說,我也無法確認,便在這裡等候。」

按照楚楓所說,過了一個月,這裡的氣候將會發生很大的改變,到了那時,很可能會出現一場大雨,這讓我們很是失望。我一日都不想多呆。」

他對青樓的天然憎恨,也有阿敞的緣故。

「你沒有看到昨晚阿敞那悽慘的模樣,所以你永遠都不會理解,他原本就是個病秧子,現在更是被人嫌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去維護他。

楚楓低下了頭:「我明白,但是現在看來,我們別無選擇,正如阿敞所說,我們必須聽從她的命令,不然我們可能撐不過這最後的一個月。」

我是跟著阿敞來的,我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我不希望他出事。」

任剛的話音落下,阿敞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任一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寫滿了「你沒事吧?」

阿敞微笑著回答:「還好,我的運氣不錯,沒有喝酒。」

說罷,阿敞落座,道:「今晚是清河王府,我請客飲酒,好不快活

「我只是挨著他坐下,為他斟上一杯,然後什麼也不幹,我自己也不喝一杯。」

「哦?難道是清河王親臨?」

「嗯,他很高興,據說,他的妻子為他生下了一個皇子,他很高興,我們也很高興。」阿敞說道。

聽得此話,他也是將目光投向了楚楓。

楚楓沉默了許久,抬頭望去,只見那二人正盯著自己,他很是不解,為何二人都是這樣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