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敞,我一直拿你當自己的兄弟看待,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吃虧。」

阿敞一怔,隨即笑道:「菲粵姐,你這麼說,我很高興,但你要記得,我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走出青樓,到了外面,我們也不用招待客人了。」

隨後,阿敞便詢問起,他與楚楓所說的話。

「你剛才,可是剛從那裡回去?」

「對,楚楓已經將他的事情,告訴了我,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告訴你。」

之後,阿敞藉口疲倦,想要好好休息,硬生生的將任打發了。

臨走前,任賢不自覺的,就哭了起來,「阿寬,這件事,我記下了,等我們出了青樓,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第二天早上,她照例出門,就看見阿敞和母親一起走了,從她身邊走過,阿敞看著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阿敞。」

阿敞轉過身來,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對方,良久,誰也沒有開口。

老媽沒好氣地說:「行了,來都來了,還搞這麼一出大戲幹嘛?」趕緊的,還有客人在等你!」

任明明注意到,阿敞眼中的光芒頓時黯然了下去。

「阿敞,我在這裡等你。」任紫玲看著阿敞離開的身影,心裡酸酸的。

而就在這時,楚楓也是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什麼事?」

林菲粵轉過身,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沒事,阿敞已經離開了。」

「離開?他幹嘛去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招待客人」二字,就帶著眼淚走了。

楚楓頓時恍然大悟,跟著林菲粵進入房間後,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楚楓有心安慰,卻又無話可說,只能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

「抱歉,讓你看見我如此柔弱的樣子,真是抱歉。」任愣了一下,隨後便意識到,楚楓就在她的身旁。

臉。

楚楓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是如此,我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菲粵,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陳小北神色一愣。

楚楓遲疑片刻後,便開口問道:「你與阿敞,到底是何關係?」我看你好像很在意他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後,任立即就明白過來,自己肯定是弄錯了。

任笑道:「就當是普通的交情了。」

見楚楓一臉的茫然,任若風笑了笑,說道:「我與阿敞,也不過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我在半路上,將他救了出來,然後我們就結伴而行,然後就被擒住了。」

任紫玲將自己與阿敞的事情,大致的告訴了楚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