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粵為了讓母親閉嘴,向她保證,他一定會接待客人。

「像我這種人,是不需要修煉的。」

老媽回想著任紫玲之前的表現,微微一笑:「是啊,你真的不需要這樣,但你一定要記得自己答應過的事情。」

母親和阿敞閒聊了幾句,這才離開。

她一離開,阿敞就不放心了,「你真要招待客人?」

「那只是一個拖延時間的辦法,阿敞,結果如何,就看你自己了。」

阿敞說:「我知道了,你別擔心,等明日見到清河王爺,我會為你做主的。」

清河王來花樓倒是很勤,幾乎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一趟,但卻並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因為楚楚楓不想見他,所以他便讓別人來了。

阿敞早早地起床,洗漱完畢,又給自己弄了點酒。

清河王每一次登門拜訪,都很方便,有時候連話都不用說,就是喝點小酒,靜靜陪伴,可是清河王卻像是心情不好,一句話也不說,靜靜等了許久,直到阿敞整理茶水,才聽到清河王哈哈大笑的聲音。

阿敞全神貫注,他能感覺到,清河王似乎心情大好。

阿敞率先開門,將清河王迎了進去,「王爺,你可算來了?」來,坐下。」

清河王的目光從阿敞的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天還是你?」

「不錯,王帝若有不滿,大可另請高明。」

清河王忙擺揮手:「不用,不用,還是你自己來吧。」

阿敞趕緊給他斟上一杯,這是我們店裡最好的美酒,請你喝一杯。

至於阿敞,則是要做別的事,這是楚楓交給他的任務。

不過,王爺剛到,也不好多說什麼,阿敞便換了個話題,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話來。

清河王欲言又止,看著阿敞一言不發,這才再次提示,你有何想法?」

阿敞忙回答:「沒有,沒有,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但說無妨。」

清河王揺頭,我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感覺到你走神了。」

清河王站了起來,說是要見一見楚楓,於是便開口說道。

阿敞阻止道:「王爺,這幾日楚楓身體不適,怕是無法與你同行,你最好不要過去,即便過去也無濟於事。」

「是嗎?」清河王狐疑道。

「是的,就是這樣,而且,他還想對你說一件事!」

清河王問道:「什麼話?」

阿敞遲疑了片刻,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問清河王,若是開口,不要動怒。

清河王一怔,道:「憤怒?我有什麼好發火的?」

「那就好。」

清河王略有不悅:「阿敞,你素來豪爽,我也很欣賞你的豪爽,為何今日又是這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於是,阿敞說道:「這件事,與楚楓有關。

清河王一怔,隨即道:「這樣啊?所以,一定是楚楓指使你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