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粵一看他那認真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無論你是否願意告訴我,我都會全力為你辦好這件事,請你放心。」

男人突然安靜了下來,我突然有些不捨。」

男人被關押了這麼久,終於有人可以陪伴他了,他嘴上說著不喜歡,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林菲粵在任小粟離開之前,對他說:「我向你保證,這些食物,我會盡量給你弄來,而且,我還會每晚跟你說說話,你看如何?

「謝謝,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的。」

在外邊人不多的情況下,任悄然離去。

她去了她的臥室,裡面,阿敞正坐在那兒!

阿敞看了一眼,問了一句:「這是?」

林菲粵頹然地倒在了座位上,「唉,搞了這麼久,就弄了一份菜譜,其他的一無所獲。」

「你不是在這裡發現了錢麼?還有,這是哪門子的菜譜?」

任便將自己遇到的人說了一遍。

阿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阿敞問她為什麼會這樣,林菲粵說:「他就這麼直截了當的問了。」

阿敞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這種問題,他是絕對不會回答的,而且,我還有一種猜想。」

這裡是青樓,男人長得也很好看,想要認出他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和他們一起去的時候,接待了幾個客人,和他們聊了聊,喝了點酒,不過也看出來了。

林菲粵聽了阿敞的講述,心裡是真的不是滋味。

「閉嘴。」

阿敞倒是很淡定,「你怎麼不告訴我?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經驗,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阿敞繼續道:「像我這樣的人,其實也有好幾個,都屬於那種比較清秀的那種,長相也不錯,要不哪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做?」

阿敞跟林菲粵說,自己要跟這個男人見面。

「我想,他可能和我差不多,但是也可能不是,要不然,怎麼會留下他一個人?」

林菲粵嘆了口氣,「只可惜我們做了一天的生意,卻沒有賺到一分一毫。」

阿敞想要安撫她,怎麼會這麼簡單?不過,別灰心,我們明天再去看看,有了這筆錢,我們就可以開始逃亡了。」

不過他們也有些擔憂,若是留下來,怕是要面臨接待客人的問題了。

說實話,任姐雖然做了很好的工作,但是她實在不太樂意接待客人。

阿敞遲疑了一下,就跟她說,她的母親今天來了,說她明天要參加一個培訓班,請你去參加。」

所謂的「青樓學堂」,應該就是一種類似於琴棋書畫藝術的課程。

林菲粵皺了下眉頭,「我能不能不要走?」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

林菲粵一屁股坐在地上,「唉,我突然有了主意,要不要我假裝生病?」

「裝病?」阿敞一聽,也是這個主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