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懷義被威懾到了,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莫言對著一旁的守衛道:「去,傳喚呂懷義之子,呂易上來。」

稍後,呂易就到了大堂之中。

他腰板挺直,面色如常,在看到坐在首位的莫言時,一臉肅然的跪下道:「草民,呂易,見過大人!」

莫言看了他一

眼,呂易一改之前的模樣,這次倒是十分的正經。

莫言看著他問道:「你可知你令尊的所作所為?」

呂易道:「不知!」

林菲粵起身上前問道:「呂公子當真不知?那,為何要跟蹤令尊?」

呂易沒想到林菲粵會當眾挑明,微微蹙眉,別過頭去:「草民不知姑娘在說什麼!」

莫言一拍案板:「你再說一次!」

這次,呂易沒有再開口,算是預設了剛剛林菲粵說的。

呂懷義震驚不已,瞪大了眼睛看向呂易,質問道:「你跟蹤為父做什麼。」

呂易冷笑一聲:「為什麼難道你心裡最清楚!」

呂懷義一愣,隨即怒不可歇道:「你個不孝子!為了那個賤女人,你居然這樣跟你父親我說話!我真是白養你這麼多年了!」

呂懷義說著,就要起身來打呂易,卻被一旁的衙役給按住了,不得動彈,瞠圓的雙目,死死瞪著呂易。

「所以,這個你口中的賤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呢?」

林菲粵看向呂懷義問道。

呂懷義臉色難看的別開頭,不回答。

呂易嗤笑一聲:「怎麼?不敢說?那我來幫你說!」

「那個你口口聲聲喊著賤女人的女人,是你孩子的親生母親,是你白手起家的墊腳石,是你舊情人的攔路虎!所以,你們才合夥把她給毒害了,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佔有她的房子,鋪子,良田!」

「你住口!住口!」

呂懷義惱羞成怒的又想要站起來,卻再次被人按住了。

呂易卻好似魔怔了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直直的看著坐在首位上的莫言。

「莫大人,你不是奇怪那兩個無賴誰殺的嗎?」

「我告訴你!是我殺的!是我!」

「那兩個畜生,死有餘辜,當年他們不僅侮辱了我的母親,事後還總拿這件事來嘲笑我,我不過是讓他們死了而已,有什麼錯!」

林菲粵微微蹙眉,她雖然想到那兩人的死跟呂易有關,但是卻沒有想到這裡面居然還有這麼深的故事。

「你母親她該死!就是個賤女人,不守婦道,與人苟且!」

呂懷義咬著牙,恨恨的衝呂易道。

父子二人這神色著實難看了些。

呂易哈哈大笑起來:「她不守婦道?她不守婦道的話,守著那諾達的家產嫁給你一個身無分文的窮書生!」

呂懷義面色青綠,這點是他最不喜歡別人點破的事情,可今天,卻被自己的親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戳破。

「哼!不過是覺得我好拿捏罷了!」呂懷義依舊堅持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