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時的柳金言也是十分頭疼,這種事情發生他身上,他是既開心,又難過的。

畢竟城裡出來這麼個新秀,節目效果完全拉滿,但是裂天宗這幫傢伙,他又是惹不起的。

在林凡和柳三離開天命城的三天後,裂天宗就派人過來,向柳金言勒索錢財。

但柳金言在這麼多年的輾轉中,終於意識到一個道理:

自身骨頭硬,何須他人助?

這讓自尊心極強的柳金言非常不滿,他大聲喝道:

“滾蛋!”

從此,裂天宗和天命城就此決裂,但實際上,在與裂天宗交好的這十年裡,他私下也豢養了很多死士,修為不低,他們雖然貪婪,但硬生生挑戰一整個城邦,顯然是無腦的。

就這樣,天命城迎來了短暫的和諧。

想到這裡,柳金言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

“這天命城能夠富餘起來,很大程度是少了這麼一個吸血蟲。”

裂天宗對於天命城維穩的消耗,是年以萬金計的。

聽到敏感的詞,林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的寒意,只不過酒勁太大,他還是強撐著:

“裂天宗,真是噁心人!”

柳三瞭解過後,看向他的父親,目光灼灼,眼神裡全是理解:

“父親,這些年你確實受苦了。”

他雲淡風輕,擺了擺手:

“孩子,身為城主,人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沒有人在雨裡,沒有人不在雨裡。

林凡的心中突然想起這句詩歌,一種淒涼之意油然而生,他用一隻手撐著厚重的腦袋,傾聽著一個老父親的故事。

但,一個潛在的敵人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裂天宗。

墨軒說不定和這個團伙也有關係,得仔細發掘發掘。

月光照進了城主府的堂屋,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抹無暇的白,照的人透亮。

到了該走的時候了,柳三看著身邊的人,個個爛醉如泥,像一群爛在岸上的鹹魚。柳金言也喝的差不多,頭像一個擺錘,搖搖晃晃,叫他也沒什麼反應。

本來還想在這蹭一晚的...算了。

柳三拖著九個人,一個一個拉了起來。

“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