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城外發生的一切,天命城裡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牛爺爺在一幫富商的簇擁中看著這一場令所有人終生難忘的史詩之戰。

一開始,他對邱天獲勝勢在必得,在人群中瘋狂叫囂:

“邱天!邱天!你是我的天!”

一副癲狂的姿態盡顯,完全不顧周邊人對他投來的鄙夷目光。

他本以為邱天能夠一舉打敗眾人,幫助自己獲得天命城的統治地位, 但林凡眾人的表現卻給牛爺爺打了一個響亮的大比兜。

啪——

牛爺爺癱軟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像極了一條躺在臭水溝的黃瓜。

“這不是真的!”,他坐在太平街冰冷的石板上,發出肝膽欲裂的嘶吼。

身旁的富商也緩慢的從人群中黯然離開,他們想趕緊和這個倒黴蛋劃清界限,牛爺爺從自己的後方,聽到眾人的耳語:

“這人瘋了吧?神頭鬼臉的。”

“邱天是誰?他是邱天的孝子嗎...”

鋪天蓋地的言論就像彈幕一樣砸在牛爺爺的頭上,讓他不堪重負。

他開始發了瘋一般的在城裡亂跑,嘴裡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

“天命城是我的啊...還給我!”

身旁的百姓像看到一坨瘋狂奔跑的牛糞一般,欲避之而不及,他抓著一個路人就問:

“為什麼?為什麼!”

終於,百姓中有一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上便要揮拳打去:

“我去你媽的!”

咣——

一記重拳砸在牛爺爺的臉上,整個骨骼都要從這副軀殼裡跳出來,但心裡的焦灼和悲傷讓他沒有感覺去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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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爺爺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其他人見到牛爺爺被打趴下,也跟著過來補刀。

“聽說他爹牛敢當是天命城的大油子,經常調戲城裡的姑娘。”

聽到這,眾人打的更用力了,一個個都像餓壞了的野狼,想要把牛爺爺的每一處筋肉都撕碎。

他無神的躺在冰冷的街道上,忍受著眾人的毒打和謾罵,眼中一汪清泉,那是他的淚花。

“這不是真的...”

牛爺爺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沒有睡醒,但是一拳一腳帶來的刺痛感確實如此的真切。

他閉上了雙眼, 不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