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沒得休息了...”

林凡長嘆一口氣,但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根據他們剛才所說的,那幫雜役弟子還在荒山上,如果集結起來,或許是可以利用的力量。到時候真打起來,他們在背後充充門面也是可以的。

不過打架可就指望不了什麼了,林凡出身為雜役,深知雜役的實力如何,無論是成百還是上千的雜役弟子,面對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那都是死路一條。如同木樁摧蟻穴,易如反掌!

“林凡,你的計劃是什麼,和我們說一下吧?”

林凡今日已經在酒桌上思考了很久,大家都在期待他能想出一個好主意。

看著滿懷期待的大家,他略微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他兩腮紅紅的,低頭望著自己面前的酒杯,顯得那麼羞怯。

“別這麼看著我,我說便是了。”

“今天,我們得去趟荒山,排除一些負責看守的鷹犬,然後提前和雜役弟子們通一下氣,避免被裂天宗的人給策反了。”

他們在雜役待了三年,柳三更久,待了三年半,大多數雜役都比較信服且熟悉他們,所以他們親身前去,把握不低。

“師兄,這“鷹犬”是什麼意思...”

卡彼對這麼考究的詞有點沒弄明白,發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疑問。

柳三看著這個沒什麼文化的卡彼,露出一絲無奈的燦笑:

“就算是在外門,學習也是必不可少的,鷹犬就是走狗的意思!”

這個解釋倒是說的明白,卡彼有些覺得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

“走吧,不要拖沓了!”

冷清秋站起身準備離開,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師弟們回到了危險之地,他們也不能在此享受酒肉之歡。

月光匆匆,灑在他們的面龐,一行人快步前行在巷子裡,這裡與天命城不同,天不大晚很多人就已經將門戶禁閉,生怕有什麼行奸邪偷盜之事。

靈聖宗,荒山。

一片片的靈田形成了鱗次櫛比的風采,在夜間也顯得光彩四射,但自從長老禁閉大門之後,他們種田的積極性也就大幅度減少了。

《最初進化》

畢竟無人管,那什麼就由著自己來就好了,他們回到宗門,在飯堂拿一些耐吃的乾糧,又能撐幾天。

所以隨處可見的荒蕪田地也是新一番的景象,沒人徵收,他們就隨意的對待寶藥,直接啃食,或者丟在道路的兩邊。全是一片亂象,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生涼意。

也不知怎的,靈聖宗慢慢就變成了這樣,自從林凡和柳三被逐出師門之後,大家就越來越懶,出眾者遭受排擠,不如苟活,苟在靈田裡,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得道登仙之事不在這幫人的考慮範圍之內,有些雜役年過半百都還沒有家室,對生活也是一副放棄的心態。

“每月領一些死俸祿,不愁吃穿,偶爾還能去酒館裡吃喝一點,那就可以了。”

這是他們大多數雜役弟子的心態,也難怪他們一直都只能做雜役,畢竟之中勇敢的也就只出林凡和柳三二人。

荒山的周圍,漫山遍野,都站滿了裂天宗的弟子,百步為一崗,貫穿於漫長的山道,墨軒將他們安排在這裡,是為了防止從荒山上有人偷偷進入宗門,形成了一個極其密集的視野網。

林凡一行人來到荒山山腳,抬頭看去,便看見了舉著火把的裂天宗看守,有如狗皮膏藥一樣,令人心生厭棄。

上山的路並不好走,十分陡峭,並且上山的路全被雜草給覆蓋,十分荒涼。

“之前這開山路,都是來福坐的。”